第二十二章 老宅心慌慌(第1/3 頁)
謝小星在謝氏祠堂裡攤著,已經捱了好大一通揍。
揹著他老舅,私底下讓範叔開具敕令,還是許可權大得頂天的2級敕令,位同副使。
拿著敕令好幾次闖入冰山地獄,提審犯人。最後一次居然還私自用刑,傷害了犯人——他老舅多麼聰明一人,犯罪現場兩塊娃娃碎片,再加上趙慶瞎眼裡異樣的靈力殘留,他就知道是精怪作祟了。
而這精怪,很明顯,跟他的寶貝大外甥女,脫不開關係。
因此,連夜回老宅的謝小星,就在他爹和他老舅的通力合作下,喜提了一套家法。
謝氏的家法還是很傳統的,就是罰跪+戒尺兩件套。讓謝小星跪在祠堂地上,猛抽她的背和腚。不但痛苦,而且羞恥。
而且戒尺還有些門道,那戒尺上沾著老祖宗傳下來的正宗硃砂和黑狗血,對付謝小星這樣嘴硬膽大的“鬼”正正好,主打一個邊抽邊淨化,邊打邊消毒!
而且那些除穢之物還有個功效,它們能阻止靈力流轉,延遲傷口癒合,高低得讓謝小星嗚了嗷嚎上一個多周。謝小星捱打得時候就尋思:其實那些硃砂和黑狗血都多餘,就憑她那狗啃得似的靈力,治個傷全靠造化,壓根就不需要物理加持。
然而,縱然如此,謝小星也沒把娃娃和共犯“範大爺”的底細供出來。
謝小星他爹和老舅氣得不行,抽到最後自己也收不住了,一氣把她抽了個半死。
她媽媽和好閨子孟曉芸、黑無常範叔半夜趕來求情,都沒有讓這頓家法少受一分一毫,抽到最後謝小星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半昏半醒間都是打戒尺的噼啪作響,疼的她眼淚冷汗流了一身,嘴唇都咬出血了。
打到後半場,白無常終於不忍心再看,帶著黑無常去處理後續壓平事端了;謝小星他爹一是也打累了,二是確實也心疼孩子,再加上謝小星他媽和孟曉芸一邊一個掛他胳膊上,哭得淚人一樣,最後草草打了幾下子,收了尾,但囑咐讓謝小星就算趴著昏著,也必須在祠堂跪滿一個周,不許探視,不讓送飯。
謝小星自知這次簍子捅得確實太大,財迷心竅,讓娃娃純純擺了一道。但也是她膽大妄為,咎由自取,活該此劫。因此除了招供那幾下子確實嘴硬,其他時候都低眉順眼,乖乖忍受。讓人看著好一派楚楚可憐,心生憐憫。
她疼得厲害,甚至都無法好好跪著,只能歪在地上吸一會兒氣,攢一會兒勁,才艱難緩慢的忍著痛,顫巍巍的跪一會兒。
又沒有吃喝,又休息不好,睡夢裡全是被打,身體跟著條件反射的一抽一抽。期間他媽和孟曉芸悄悄來看了她一回,淚汪汪的給她遞了些吃喝。她倒還淡然,反過來安慰她們。
後來老舅和範叔也來悄悄看了她一回。範叔臨走前還偷偷摸摸的給她輸了一會兒靈力,卻被白無常抓包,虎著臉提溜走了。
也不知道跪了幾天,只知道窗子裡透進的天光又黑了,祠堂上萬千盞燈海燃燒起來,又到了夜。
謝小星背上得傷好的極慢,依然錐心剜肉般的疼。她小小吸了口氣,又慢慢趴在蒲團上,以這個不雅的姿勢面對著萬千先祖。剛嘆了口氣,就聽得樑上傳來一聲輕笑。
“喲。”
她艱難抬頭,正見範大爺倒掛在房樑上,還在抱著胳膊朝她耍帥,嘴角彎彎的、滑滑的。
他的黑t恤滑落下來,漏出削薄韌勁的一節腰腹,塊壘明顯。
謝小星心裡的小鹿撞了一下……有點想摸摸啊怎麼回事,吸溜!
幸好,不等謝小星遐思亂飛,範大爺利落的翻落在地,閒散的朝她走來,嚯地一聲,“打這麼慘呢?”
謝小星一說話就會牽動背上傷勢,再加上不吃不喝甚是虛弱,只是嗯了一聲。
範大爺也不跟她客套,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