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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條線，耳朵像是失聰了一樣被嗡鳴聲佔據。

把手機從耳邊拿開一些，林瓊一時間還有些搞不懂情況，但還是開口質問，「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外面黑燈瞎火，就連流浪貓這個時候都不出來了。

王程看了眼手機，「三點啊。」

這一句彷彿說的是下午三點。

林瓊深吸一口氣，「我勸你聲音最好降低一些。」

王程十分激動，「為什麼？我控制不住呀！」

林瓊頭髮凌亂，「告你擾民。」

王程：「我家隔壁沒人，不會有鄰居投訴我的。」

林瓊：「我說的是我。」

「……」

王程猶豫了下，好像時間確實有點晚，「要不我晚點再說。」

話音剛落就聽見手機傳來「嘟——」的一聲。

王程：……

林瓊再進夢鄉會周公，早晨六點電話鈴聲如約響起。

剛接通電話，王程激動的聲音便再次傳來，「林瓊！！！」

這該死的熟悉感。

王程說晚點再說，就只晚了三個小時。

很好，真是勤奮。

看著窗外夏日早晨早已高掛的太陽，林瓊掛著黑眼圈麻木的靠坐在床頭，「你知道現在是幾點嗎？」

王程聲音雀躍，不知死活，「六點啊。」

「你昨天晚上幾點睡的？」

王程不假思索，「跟你透過電話就睡覺了啊。」

林瓊疲憊的聲音從電話裡幽幽傳來，「三點睡六點起骨灰盒子長方體。」

「……」

作者有話要說：

你為什麼總是打嗝？！

林瓊靦腆低頭：我是奶嗝受。

第21章

「……」王程：「你詛咒我。」

林瓊開口辯解，「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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