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3 頁)
來了,他緊緊抱著阿茶。
阿茶不明所以的問他:“怎麼了,怎麼突然抱我這麼緊?”
“哎呀,市長夫人你不懂,這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江凜夜也不知道情況,於是想著調笑餘歡一番。
餘歡擰著眉,搖了搖頭,說:“不是,你們仔細看這光幕。”
“光幕?”姜瑜卿還以為這光幕上面有什麼,伸手去碰時,光幕就已經變成了實體的了。
眾人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是什麼東西?
“怎麼變成實體的了?”隊伍裡的池音驚訝的說。
餘歡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看來,這是有去無回的路一條路啊。”季銘澤也嘆了口氣,搖著頭說。
眾人因為這個無法返回的光幕都有些害怕,不知道接下來他們將要面臨的到底又是什麼。
“你們看那!”南嬌嬌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天邊的極光,驚訝的喊到。
天邊出現了一道像一條綵帶,又像一團火焰,有時像一張五光十色的巨大銀幕;有的色彩紛紜,變幻無窮;有的僅呈銀白色,猶如棉絮、白雲,凝固不變;有的異常光亮、掩去星月的光輝;有的又十分清淡,恍若一束青絲;有的結構單一,狀如一彎弧光,呈現淡綠、微紅的色調;有的猶如綵綢或緞帶拋向天空,上下飛舞、翻動;有的軟如紗巾,隨風飄動,呈現出紫色、深紅的色彩;有時極光出現在地平線上,猶如晨光曙色;有時極光如山茶吐豔,一片火紅;有時極光密聚一起,猶如窗簾慢帳;有時它又射出許多光束,宛如孔雀開屏,蝶翼飛舞。
極光下卻是一片的黑色叢林,這裡生長著高大的針葉植物,在這絕美的景色中,一旁幾個小屋矗立在那裡,頂棚落滿雪。
眾人這才驚覺身上已經寒毛倒豎,連哈出的氣息都變成霧,那寒氣彷彿來自內心,令大家突然打了個冷顫。
於是趕緊從車子上拿出早就預備好的棉衣穿上,身上這才有了一點暖意。
大家看著那絕美的極光,此刻卻毫無心情再去欣賞。
紛紛上了車,大家開著車朝著那林中依稀可見的小木屋而去。
那小木屋有些怪異,雖然是在林中,但是四周卻是圍了一圈的柵欄,並且這柵欄還有些矮小。
柵欄開口處正是那小木屋的門口,柵欄外邊還長著一棵參天大樹。
那是一棵銀杏樹,銀杏的葉子薄薄的,有大有小,形態各異,有些像一隻只蝴蝶,翩翩起舞;有些像一朵朵蓮花,競相開放;有些像一把把大扇子,輕輕搖擺。
可是,在這片黑色的松樹林裡面,長著一棵銀杏樹,是不是有點過分。
松樹:那邊那個幹啥呢?
銀杏樹:啊?是說我嗎?
松樹:可不就是你嗎,你來這裡噶哈呢
銀杏樹:我不能來嗎?
松樹:你自己瞅瞅旁邊,大家都是松樹,你說你這麼大棵銀杏樹擱這合適麼?
銀杏樹樹冠左搖右擺的看了一下,說:好像是有點不太合適哈。
松樹:那可不咋的,兄弟啊,聽哥一句勸,趕緊去別的地方吧。
銀杏樹搖了搖頭:聽君一席話,勝聽一席話。但是我不走,我就要擱這待著。
松樹身上的松針氣的都抖動了起來:你這麼大棵樹,能不能要點樹皮!
銀杏樹又晃了晃它碩大的樹幹:我不要你的樹皮。
松樹覺得:這棵樹簡直不可理喻!
然後氣呼呼轉過頭,不再理它了。
銀杏樹看那棵松樹不再理它,於是就安心把自己的根伸進了土壤裡。
等它紮根以後,見那棵松樹還是不理它,於是伸出枝丫,戳了戳松樹的葉子,松樹仍然不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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