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相逢處非仙即聖,靜坐講黃庭,論仙人](第1/3 頁)
那人將叉拾起,拱手包拳曰“先生莫怕,某南關龍力子,因常年上山,善能打殺些虎豹豺狼,綽號貫山太保,”
“且不必疑惑,你我早相熟矣,爾十餘年來,常在山下予吾一餐之恩,今報與你,你且辦你的事去罷!”
說罷不待季禺搭話扛起老虎,那似獵戶打扮的壯士轉身即入林中。
季禺還沒回過神,即無了蹤影,若不是樹葉上星星點點,草坪裡的一攤子血,好似做夢一般。
待緩過氣,季禺默默向山中走去,心中疑竇萬千,自付從未見過,為何說相熟,他莫不是認錯人了。
且南關雖是昌國大關,有二鄉數千口子,啥時出來這等人物了,怕是南關守將亦不如他,可真了不得。
季禺記住名字,打算下山後尋訪一番,即做感謝,也是結交。
又走了十來裡,過了兩座山頭,終到了地方,只覺天光一亮,這兒與別處也不同,方圓數百丈一個峽谷,猶如一線天。
從中徑直走了百十來步,但見前方,花花草草,丫丫叉叉。
花花草草盡是紅似火,黃似煙,紫如羅蘭瓣,長短葉,絳朱籽,又如丹參相似。
丫丫叉叉是桃柳杏慄枝,此時初春,各自鬥豔爭芳,不按時令結花果。
猶如神福地,仙府道人家。
腳下沃土黑色,更無半點石渣,踩在上面之覺腳下軟軟綿綿,在向中間走了十餘步,左拐又拐,便見著前面樹枝兒。
“哈哈哈,果然不出吾所料,這這樹果然是奇木也,當年並未斷根,如今又長出新樹咧!”
只見前面六個斷口,四個只抽了點嫩芽兒,其餘兩個大斷口,一個斜生了個手臂粗的枝,一個逢中向上汲取斷口養分,又長了尺許粗細。
這倆樹枝不管粗細,介是葉兒青青似柳一般,周圍數十丈蛇蟲辟易,連個白蟻兒都不生,散發陣陣異香,果是寶樹也。
當下兩步走近,從肋下掏了斧子,啪啪的砍了起來,論砍樹,季禺卻是庖丁解牛般,只掄了五六下就把這尺許粗的樹砍得搖搖欲墜。
季禺最後正待來個狠的,給它來個一剁兩段,忽得知聽一聲斷喝“住手…,你…你…你這業障,怎的又來砍吾的樹!”
季禺當即停手,轉頭只見一青衣老叟,疾速奔來,轉眼就到了面前,見這隻剩一絲兒相連,向後傾倒的寶樹,一臉痛心疾首。
這人好俱道貌,似有仙風,怎生見得:
頭戴青蓮如意冠,面貌古拙長鬚髯,身著碧袍錦繡衣,精氣神全道氣專
此老就差錘胸頓足了,見此季禺一臉懵逼,連聲嘆道“天數,天數,天數如此啊,吾自養性修真以來,順水順風,而今果有人劫來也”
季禺見此景,忙道“老先生,從何而來?叫住我做甚?”
“哼!汝數次來此,不知這是誰家耶?,吾乃霽雲公,在此煉氣修真百數十年。
不料你這廝數次來吾洞府,似掐準了我不在家般。砍吾寶樹,你給我賠來…”霽雲公怒氣衝衝,上前捏住季禺的衣領。
季禺一聽就知道不好,這地兒怕是個有主的,之前來時只見崖邊似有灶臺存火跡,往裡走還有一個古洞,洞裡石床,石桌,洞前還種了修竹,桃花。
心中暗付:“這道士怕就是此地主人,之前不覺有異,如今被人抓了個現形,聽這道士言語,他似非同一般,這山中虎豹豺狼甚多,能在次生活,怕是有幾分本事。
這樹萬金難求,怎麼陪,如今苦也,只盼他稍放鬆了,吾還是趕緊溜了吧!”
見霽雲公怒氣衝衝,把自己抓的甚緊,季禺無法只好假做不知道“道長…道長,你先放了我吧!我不知這樹是你的,我雖是個樵子,卻也存了點錢,
你先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