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5 頁)
我們!”可是我的話只是在嗓子裡咕嚕了幾聲,根本沒有說出口,我又試探著咳嗽了兩下,提高音量,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但是怎麼也說不清楚,似乎有一個無形的手掌緊緊捂著我的嘴巴,我甚至開始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
我盼著這個時候能出現什麼奇蹟,比如說警察來上門查戶口,但是這實在太不可能了。但是哪怕突然有人打來一個電話也好,至少可以打破這種壓抑緊張的局面,可以給這些歹徒一個意外,打亂他們的犯罪計劃。可是,沒有電話打來,甚至外界的車馬喧囂聲在這一刻也突然寂靜下來。空氣凝重得令人窒息,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突突的心跳聲。
一個染著金色頭髮、瘦骨嶙峋的高個子男人,看來是他們的首領,他看到已經完全制伏了我們,開始有些得意地巡視著我們,忽然,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莉莉身上,就像一隻嗜血如命的惡狼發現了一隻受了重傷、正在流血的兔子,這個傢伙色迷迷地兩眼血紅地直盯著莉莉的裙邊,莉莉因為恐懼蜷縮在桌邊,身體在瑟瑟發抖。
那個兇狠而又醜陋的金髮男人醬紫色的嘴角上淌出兩攤綠色口水。
終於,我的嗓子可以說出話來了,我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恐懼,斗膽說出一句:“你們,想幹什麼?”
突然,金髮男人把兩個暴突的眼球衝向了我,並一步步向我逼近。
嗚嗚嗚—— 一種野獸飢餓了以後發出的喘息聲貼近我的耳朵。隨之,一股腐爛的惡臭撲鼻而來。
沙啞的嗓音打破了沉默:“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說著,男人骨瘦如柴的手指戳到了我的臉上。
“哎!!”我的臉頰感到火辣辣的疼,他的黑色的指甲掐進我的面板,鮮血滴落到我光著的腳面上。
過了半分鐘或許更久,男人站起來,一邊像野獸那般喘息著,一邊在房間裡轉來轉去,我的感覺,他就像一隻貪婪猥瑣的野狗,在荒原上尋找著獵物。他的骯髒的手裡緊緊握著一把二十厘米左右長短的尖刀。
我注視著金髮男人,房間裡的空氣非常凝重,誰都不知道這個畜生下一步將要做出什麼舉動。
嗚嗚嗚——
金髮男人吐出的氣體似乎把房間裡的溫度升高了許多,腐臭味瀰漫在整個房間中,那是他的內臟從口中發出的臭味,那口臭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令人作嘔。
嗚嗚嗚——
野獸一邊喘息著,一邊將兇狠貪婪的目光鎖定在莉莉身上,他像一匹巨大丑陋的南美蜥蜴那樣,一步步逼向莉莉。
他慢慢伸出爪子,用刀背在莉莉穿著超短裙的大腿上輕輕滑動著,一點點向私處移動。
他那沙啞的聲音再次打破了沉默:“小妞!哥哥已經忍不住了!”
男人的普通話有濃重的南方口音,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骷髏般奇瘦的臉貼向莉莉汗溼了的T恤下豐滿的胸脯……
2000年8月13日是在幸福籠罩下迎來的。
我在西新宿公寓的床上做著上述的桃花噩夢。
上午十一點多,我睜開眼睛醒來了。側身看見莉莉還在香甜的睡夢當中,她把頭緊緊地靠著我,兩手抱著我的一隻胳膊。
不知道是不是人們常說的那種“七年之癢”,我和久美子之間絕沒有什麼隔閡,但是似乎一直沒有激情,在我的心裡,她更像一個姐姐,要不是當初為了留在日本,獲得簽證,我想我也不會跟她結婚。但是,她為了我,的確做出了巨大的犧牲。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為我生了一個兒子。所以,即使我每天在歌舞伎町和各種“敵人”的戰鬥永無寧日,工作完後也不願意把那種緊張的氣氛帶回家去,影響他們的情緒。而久美子始終像一個傳統的日本女人那樣,對於我的工作從不多嘴,一心撲在兒子的成長上。但是,我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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