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れぬ花》。」

萱子沒看懂，問：「這是什麼呀？」

那人說：「中文版就是《原來你也在這裡》。」

萱子啊了一聲，說：「那我試試。」

她將這首歌唱了一遍，彈幕紛紛說好聽，她問剛剛提意見的人：「哥哥你覺得怎麼樣？」

那人很久沒有發言，萱子以為他走了……就在這時，螢幕上忽然飄過一個明星航母的特效。

萱子因為這條航母在直播間裡捂著臉哭了五分鐘。

那人彈幕裡鼓勵她：「加油。」

第十七章 (17)

在屋外前臺，將一切看在眼裡的胡綾同樣眼底泛酸。

「一千塊錢就哭，你們還能有點出息嗎？」

胡綾回頭，趙路東抱著手臂靠在後面。

胡綾繃著臉說：「你來這幹嘛？」

趙路東：「我開的店，我去哪還要跟你打招呼？」他揚揚下巴，「水。」

胡綾凝眉：「你不是剛喝過？」

「剛喝不能再喝？」

「你是不是腎虛啊。」

「……」

喝水跟腎虛有什麼關係？

趙路東懶得跟她槓，他們倆聊天很少有順利超過十句的時候，都習慣了。

「對了，」胡綾忽然想起什麼，從桌下拿了個口袋。「這個給你。」

趙路東接過。

「什麼啊？」

「我媽給你帶的煎餃。」

趙路東掂掂，還挺有分量。「替我謝謝阿姨啊。」他把袋子開啟，發現裡面筷子和醬料都是準備好的。「阿姨可比你細心多了。」

胡綾坐在前臺卸指甲油。

「那你僱我媽s琴女吧。」

趙路東不理她，將餐盒拿出來，就站在前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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