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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畢竟跟股票本身沒太大。我跟他保證絕對不外傳以後,他把採訪的文字記錄發了一份郵件給我,我轉發到你的郵箱了,你馬上去看盾就能明白,那些事肯定不是空穴來風。”田媽媽補充道,“她繼母也是一名律師,應該很清楚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就算對她有惡意,也不可能編出這麼多事來。”
電話結束通話後,田君培回頭看向咖啡館,隔著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任苒正對著膝上型電腦,手指飛速敲打鍵盤,突然間停下來,凝視想一想,然後繼續,她的側影清瘦單薄,如同他在J市收費站外看到的一樣,神態中有一種如同學潭止水般的寧靜。
這個神態正是她吸引他的地方,現在他突然不知道,深潭之下,會孤鎮茶坪鎮我少暗湧?他是否已經做好接納這一切的準備?
他深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走進去坐到任苒對面,拿起檔案繼續看,任苒突然說:“君培,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
他一驚,“當然沒事,怎麼這麼問。”
他笑了,努力放鬆表情,“沒事。”
任苒沒有再問,繼續專注於面前的螢幕。
田君培的收件箱裡提示著新收郵件,正是他的母親發來的。
他是律師,理智告訴他,來自一個不友善繼母的證言當然並不可靠,如果只是關係到他的當事人,他完全可以看完,再做出更改分析判斷,可是關係到任苒,他能否在看完以後保持客觀?
這份郵件幾乎有一點像潘多拉的盒子,帶來所謂真相的同時,也會釋放出更大的猜忌。然而他已經不可能不開啟它了,他不讓自己再遲疑下去,握著滑鼠的手指一動,點開了郵件,再開啟附件。
那份文字記錄了對任苒繼母的採訪,大致與他媽媽概括的情況相當,不過補充了一些細節,甚至附上了一個搜尋連結。
他點開搜尋連結,是國內一家網站轉載墨爾本一份報紙的兩篇報道,第一篇是報道某反墮胎組織進行的大規模抗議,第二篇則指出根據某大學一項研究表明,在醫院接受人工流產的患者中,高達三分之一是來自海外的國際留學生,報道里間都是六年前的,底下配發了照片。
他將照片放大,看得出是一個抗議示威場景,一大批外籍示威人士靜靜站立在一家婦科診所前,手裡舉著各式標語和大幅圖片,英文標語上寫著“嬰兒也是生命”、“尊重生命”、“只人神才有權壓走生命。”,而佔據一角的是一男一婦兩張東方面孔,那男人十分英俊,女孩子正是任苒。
他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對面會著的任苒,再次照片放大一點,沒錯,是至少年輕好幾歲的她。她的長髮梳成馬尾辮,看上去不像現在這麼清瘦,面孔線條圓潤,十分有朝氣。她與身邊那英俊男孩子的表情都充滿了苦惱與驚愕,與對面的示威人士形成對比,配上報道內容來看,更顯得意味深長。
不管是那位帶著情緒、用詞有些惡毒的繼母的講述,還是這個配照片的報道,當然都算不上是什麼強有力的證據。誰也無法據此證明任苒曾經在少婦時期便與人同居,未婚先孕、流產,然後再介入一個已婚男人的婚姻,被包養。
可是正如田君培開啟郵件前預料的一樣,他心底的疑竇已經擴大到無法再忽視的地步。
任苒用白描式的語言把她的經歷講得十分簡潔:18歲初戀,19歲分手,重逢,無法再續的前緣……
他以為她生命裡只出現過一個陳華,那麼這個男人又是誰?
她說過,一個人揹負了太多過去以後,已經不可能有光風霽月,事無不可對人言的境界了,她究竟還有怎樣無法言說的秘密?
如果那些都是她不願意提及的往事,他應該盤問她嗎?對於戀人來廛,經由盤問得到的真相又有多少價值?他可以接受她有什麼樣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