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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常發現他喜歡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眼神裡也沒什麼其他的情緒，深琥珀色的眼眸越盯眸色越深。

像貓？像狼？

反正就很像某種動物盯著活物的樣子。

她不理解霍弋這毛病，因為提出來像是在侮辱他，也就從來沒跟他提起過，不過現在……「你這樣趴著看我像狗盯著人。」

霍弋回神聽到這句話，倒也沒有被侮辱的生氣，翹唇輕哼了聲：「明明像是盯著好吃的肉骨頭。」

他沒從她身上起來，而是微微側身頭靠在她脖頸，手環在她的腰間，變成只壓她一半，順道在她脖頸上舔了舔。

「林欣妍，你不問了？」

「不問什麼？」

「問我愛不愛你。」

聽見霍弋主動把話題繞回來，林欣妍意識到自己可能等會又要爬起來，搞大半夜憤然摔門離開那一套，她的語調既不耐煩也疲憊：「你不是不愛嗎？」

「是你追的我，你提出問題時不該是你先表明想法。」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霍弋在眼前白嫩細膩的脖頸上留了個濕漉漉的牙印。

林欣妍被咬的臉發皺。

「表明什麼想法？告白的時候我不是說過我喜歡你……哦，我愛你啊。」

林欣妍無痛表達愛意，三個字說的無比流暢，哪怕心裡抱著跟霍弋分手的想法，也沒有絲毫猶豫。

林欣妍以為說完，霍弋就應該滿意了，但誰想到脖子又捱了一口。

「啊！霍弋你屬狗的？！」

「對不起，沒忍住。」上一口霍弋是故意的，但這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咬上去了。

聽著霍弋話裡的笑意，林欣妍可一點都不相信他。

她掙扎著讓霍弋鬆開她，但她越掙扎霍弋抱得越緊，林欣妍憋屈的打算用更猛的語言攻勢，就見霍弋又翻身壓在了她的面前。

「林欣妍，我……」霍弋似乎是打算回應她的話，但bkg的品格讓他眉頭緊皺，原本要說的話在嘴裡含了含，出口就變成了「我挺喜歡你。」

比喜歡多了一個「挺」，但又不是直接的愛。

說完霍弋知道林欣妍會冒火，直接壓下頭堵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又深又急，林欣妍差點被口水嗆到，等她反應過來要咬霍弋舌尖的時候，他人已經縮到了床的下半部分，在完成她中午提過的要求。

隨口的刁難沒想到還真能得到響應，林欣妍瞪大了眼，抿著唇憋住了要脫口而出的髒話。

早知道說我愛你有這樣的好事，她早就說了。

有些人把愛看得很重，可以說一萬遍的喜歡，也不輕易的把愛說出口，覺得那是至高無上的承諾。

她對這一套沒什麼感覺，對她來說愛和喜歡都是普通不過的情緒表達，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她都不介意撒謊隨便說，何況她現在對霍弋還剩的有一點喜歡。

所以哪怕要跟他分手，也不耽誤她說她愛他。

第7章

07

「看樣子是還沒成功？」

隔日又是霍弋送林欣妍上課，席雅寧看樣子就知道林欣妍的分手計劃還沒成功。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昨晚享受了霍弋單方面服務之後，她整個人都舒展了，打了羊胎素也不過如此，人也沒了追進度的急迫感。

因為一直覺得「為愛張嘴」這件事是互換性質，她想霍弋給她做，她就得給霍弋做，所以就算她有興趣，但因為不想互換，就從來沒開過這個頭。

誰想到霍弋居然主動讓她享受了。

至於互換什麼的，她恨不得霍弋覺得心裡不平衡早點甩她，她才不會跟他講什麼公平。

不過霍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