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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江母狹隘又自私,對錢的事卻格外敏感。此刻已經迅速地反應過來對方的意圖,他們看了看面前的一群大漢,嘴裡一百句一千句不雅的罵街,此刻卻如何也說不出來。
江母想了想自己家裡可憐的存款,最後還是咬了咬牙,開口道:「那就還錢,三萬塊錢的定金是吧,我還給你不就是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她此刻心都已經疼得在滴血了。
三萬塊!
那可是三萬塊啊!
他本來以為這樣給了對方承諾,對方就會放過她,不過對方聽到這句話之後只是輕輕地笑一下,就好像是野狼終於在這一刻露出了獠牙:「什麼三萬定金,那分明是六萬。」
江父江母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江母從昨天晚上開始攢了一夜的心頭火立刻爆發了出來:「是三萬吧!你們什麼時候給我們六萬塊錢!」
「三萬的確是定金,但是你們違約呀。現在還不光沒有交到我們手裡還找不到了。我們家的閨女冰清玉潔,等你家這麼久耽誤了前程。我們那邊的村前之後都知道我們家姑娘今天要嫁了,現在臨到頭卻說新郎跑了,你要讓其他人怎麼看?」
這一套強詞奪理下來就連縱橫村內的江母此刻都對對方的厚臉皮而感覺到了自愧不如,她下意識一句問候對方全家的話就從自己的嘴裡飆了出來:「你們t的一群神經病拉屎拉到我家門口了是吧!你家的姑娘分明就是個傻……」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幾位彪形大漢上前走了一步,江母又立刻剛剛還有了兩點氣勢瞬間煙消雲散,最後一句話卡在了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憋得面色發紅。
一群村民就在這邊僵持了許久,江父江母不敢動,也不敢說話,江寶本來是出去看熱鬧的,現在又不敢躲回去,站著站著便憋不住了,最後在一聲嚎啕大哭之中尿了褲子。
這件事情好像將沉寂的現場忽然撕開了一個口子。江父一咬牙答應了對方的要求,並且當場便打下了一張六萬的欠條。
江母想要阻止江父,但是看了看此刻自己身邊哭得直打嗝的兒子,還有面前一臉的幾個健壯男人,最後也任由江父去了。
可是六萬……
她想了想就覺得自己的眼前陣陣發黑。
她要怎麼樣才能把這錢給還上呀?
最後得到了江家的欠條,原本要和江家結親的蔡家這才帶了一群人揚長而去。
雖然他們這一趟浩浩蕩蕩,還拿回了一張雙倍的欠條,但是最後該領回來的人卻沒領回來,這讓其他的蔡家人忍不住問領頭的那個:「二哥,雖然錢是要回來了,但是彩妹那邊怎麼辦啊?大伯等著趕緊生個孫子呢。」
彩妹便是蔡家那個得了病,智力發育不全的孩子。
說到這裡蔡家的二哥忍不住自信一笑,
「不是說跑了嗎?我們都已經見過那個孩子的照片了。哪裡用他們自己家去抓,我們自己來抓不是更好?」
「剛才三熊聽到旁邊的村民討論,說是那小孩子昨天晚上才跑的。江家昨晚就弄得興師動眾地找了一個晚上。一宿一個小孩還能跑到哪去?最多也就是跑到鎮子裡。」
這位蔡二哥此刻忍不住咧嘴一笑:「本來想著要是能順利接到人這件事就算了,結果沒想到還有這種驚喜。你就讓大伯等著吧,錢能要回來,孩子也能。」
第9章
江瑜瑾此刻正在計算自己如果要去京城的話需要多少錢,江瑜瑾和他肩膀上的兩個糰子正一起認真地盯著螢幕上的數字。
在江瑜瑾完成了兩個系統的入門級任務之後,兩個系統也同樣完成了系統充能,終於從最開始扁扁的糰子再一次變成了圓溜溜圓鼓鼓的糰子,一副吃飽喝足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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