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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柏圖當然不是健身教練那種四肢發達的型別,不過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兀自笑著,沒有回答。
但她知道自己被他吸引,實在很想跟他發生點什麼。
「是不是陳小姐?」
一個面板黝黑的男人走過來問陳佳彌,陳佳彌狐疑地看他,「你怎麼知道是我?」
「青春玉女嘛。」男人口無遮攔,又打量她一眼說,「整個碼頭就只有你最像。」
「……」
「跟我走吧。」男人看一眼戴近視眼鏡的阿怡,「一起的?」
阿怡覺得這事情透著詭異,但看這人像混□□的,她心裡莫名發虛,乖乖地點頭說是。
兩人跟他走到岸邊,看見一艘郵輪停在海上,他踩著踏板上船,回過身催促,「快點啦,蔣生在船上等了。」
哦,原來他姓蔣。
陳佳彌放眼望那片海,海面波光粼粼,陽光在海面上折射出刺眼的光。她看眼前這艘龐大的船,心想這一腳邁過去,大概是一場有頭無尾的華麗冒險。
「郵輪喔!」阿怡看到郵輪已經很興奮,聽到郵輪上載歌載舞的聲音一陣陣傳來,她更加嗨了,一門心思想上去玩,扯著陳佳彌說,「表姐,走啦走啦,上去玩。」
陳佳彌就這麼邁過了那道坎。
帶路的人告訴陳佳彌,蔣先生在二樓,讓她們自己上去找。陳佳彌腳步猶豫,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上,像在攀爬高山。阿怡已經一股勁衝到前頭,到二樓,推開門立刻融入到蹦迪的人群裡。
陳佳彌上來的時候,看到暗室裡燈影斑駁,音響很吵,一群人搖頭晃腦嗨得媽都不認得。她掃視一圈,沒找到阿怡,目光被最惹眼的那個人吸引住,她站在昏暗裡盯著他看好久。
蔣柏圖穿黑色襯衫,領口紐扣鬆了兩粒,袖子挽起,手腕上戴著皮帶手錶,整個人給人一種斯文卻倜儻的感覺。這是陳佳彌未見識過的另一面。
他坐在吧檯前的高腳凳上,一隻腳屈起踩在吧檯凳的腳踏上,另一隻腳支著地,眼睛望著跳舞的人,跟一個穿花襯衫的男人在喝酒,花襯衫男偶爾靠近他,簡短地跟他說一兩句話。
蔣柏圖手肘撐在吧檯上,端著一杯酒,笑笑沒說話。
陳佳彌覺得他們是在討論舞池裡的女孩子。
她調轉視線,看那些激情四射的年輕女孩,吵鬧的音樂忽然停止,場內安靜了,燈光也恢復正常,跳舞的人緩緩散開,四處去找其他樂子。
阿怡跳完舞,重新戴上眼鏡,她遇到了熟人,在跟人攀談,笑得很開心,完全把陳佳彌忘乾淨。
吧檯前,郭受揚目光穿過四散的人,指向門口方向,「阿圖,你等的人來了。」
蔣柏圖稀奇至極,郭受揚沒見過陳佳彌,怎麼就那麼確定那人是陳佳彌呢?
他轉頭看到陳佳彌,想到郭受揚說「青春玉女」的形容,此刻看覺得真是極貼切。她站在郭受揚找來的那些年輕的女大學生裡面,的確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非常亮眼。
他忽然很想同她發生點什麼。
也許並不突然,是陳佳彌彎腰在他車裡找項鍊,單手支著座椅,微微仰起臉看他的那一刻,他就起了念頭。
否則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他哪來的閒心去找人給她修項鍊?
他明明可以簡單直接歸還項鍊的,卻偏要如此曲折地把她引到船上來。
她站姿那麼端正,像個禮儀小姐。
蔣柏圖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好笑,見她看過來,他連忙站起身,走過來,不由分說地扣住她手腕,拉著她往外走,「項鍊在上面,跟我上來。」
「頂!」目睹全程的郭受揚驚訝地瞪起眼,跟旁邊另一個朋友說,「原來阿圖真的鐘意青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