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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熬不過五個小時，早跑出來把你辦了。

翟谷清以一句玩笑收尾，讓文堂在驚訝之後露出一點真心笑容。不同於以往面具式的敷衍，那是真真切切的，會心一笑。

這一笑，這翟谷清蘇了骨頭。忍不住又靠近了些，&ldo;十二年前，我們都太年輕。如果換成現在，我們應該是兩情相悅吧？&rdo;

&ldo;你真是……&rdo;文堂哭笑不得。

翟谷清再接再厲，&ldo;昨晚，是我不對。過去這麼多年了……其實，我早就不氣你了。&rdo;

試試嗎？文堂的心活泛起來。但，文堂還是文堂，不是當年的小夫子。他說：&ldo;不如這樣，案子結束之前，我們不談這個問題。等穩定下來，我們，嗯，我們可以深入的瞭解一下。&rdo;

至於怎麼深入，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說破。

翟谷清很高興，情不自禁地親了一下文堂的嘴角，&ldo;我期待著。&rdo;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第一次是在十二年前，那時候文堂咬破了翟谷清的舌頭。他想起了那時的感覺，忽然紅了臉。

&ldo;翟董……&rdo;

&ldo;古清。&rdo;

&ldo;好吧，古清。&rdo;文堂抑制不住心裡的喜悅，好像一瞬間年輕了十歲。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說道：&ldo;我上午八點還要跟梁老見面，幫我把郵箱裡的檔案列印出來行嗎？我去洗澡，時間不多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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