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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滿地哼哼著,他卻不理我,擦完便又把一件厚重的外袍給我搭在肩上,然後立刻就拖了我走出來。
哎哎?不對啊,原來他都是不給穿好不算完的啊?
我被他的反常嚇到。記得傷口剛剛癒合那兩天我吵著要出門,和黑大人展開了拉鋸戰‐‐瞪眼……最終黑大人以眼睛沒有我大而妥協,但最後卻只逛了逛庭院,就連隔壁幾個院子都是後來才去的,而且每次外出必跟他申請,還每每被裹成棕子;後來等出了夜魔國我再次問起,他給我的理由是外傷沒好時容易傷風。
唉!風度翩翩的我啊!黑輪一定是嫉妒我才這樣的。
我是在冰天雪地裡長大的,又怎麼會怕那點冷?退一步講,傷風什麼的也就認了,好歹涉及健康問題,他是專家我聽他的;白鬍子老頭是大夫,黑鋼當著他的面脫我的衣服……我也認了,這更是專家,脫就脫了,也沒什麼。
可就連那次夜叉王來探班,他都非要叫我把外袍穿好。我那陣傷還沒好,懶散慣了不想打扮,於是瞪眼抗議;很可惜結果是抗議無效,我被裹上了一件肥大的袍子,連釦子腰帶都嚴嚴實實繫好。
這是啥?差別待遇麼?
我弄不清那塊黑炭神奇的腦迴路,能做的只有趁火打劫‐‐在夜叉王來探班那天,以衣服已經穿好為由爭取到了難得的一次放風機會。
夜叉王,你真繫好銀!
……所以今天,當一向嚴謹的黑大人直接將衣冠不整的我拖到飯桌邊上時,我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發燒了。
他拍掉我伸向他額頭的爪子。
……
因為我要洗澡,門窗都貼心地關了起來,但桂花的香氣還是充滿了整個房間。粗茶淡飯,卻讓人滿足。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肺裡都裝滿了甜甜的花瓣。
剛掉到這世界的時候,這裡還是七月中旬‐‐聽黑大人說是秋季,雖然晚上冷得要命,但如今才八月,正好趕上桂花開放的時節。這種花我後來在日本國也見過,小小的白色花瓣看上去很普通,花香卻傳得極遠,讓人很喜歡。吃飽喝足的我頭髮也幹得差不多,我開啟窗子,伸了個懶腰,遠峰夕照正好。
有吃有喝有帥哥,連空氣都這麼好聞。
好幸福啊。
幸……福?
這原本是我無法觸及的詞彙,乍一在腦海中蹦出,沒來由讓我怔了一怔。
幸福啊……
我喃喃道,卻來不及等情緒低落下去,腦門上就先捱了一記指彈。
‐‐幹什麼呀?!我捂著腦門瞪他。
彈彈彈,彈什麼彈,我又沒有魚尾紋。
……
施暴者沒有半點罪惡感,反而理直氣壯地把我扒拉到一邊,還把我開啟的窗子又關了回去。我怨念的眼神沒有起到絲毫作用,手裡直接就被塞了一件厚重的衣服。
黑色,醜醜的,跟平時喝的苦藥一樣醜。
……
&ldo;快。&rdo;
哼,你讓我穿我就得穿?
差不多的衣服黑鋼手裡也有一套,他脫下黑色外袍和上衣,換完了還是黑色,樣式和他原本的忍者裝束非常相像。
我坐在一邊表面上置氣,實際則是全程觀看。黑汪穿什麼像什麼,修身軟甲穿在他身上,更加顯得肌肉結實,相當有型。
他轉回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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