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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彥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眼睛，像是在審問：&ldo;你為什麼這麼關心白雪的事?&rdo;

猜測

舒敏驚訝：&ldo;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聶紫衫死前，我曾經見到一個女孩穿著原本屬於她的紅色旗袍參加了化裝舞會，還和我聊天，甚至讓我到414寢室去找她。就算第二天我和藍卓沒有在那裡發現聶紫衫的屍體，我也會進行調查。我想，這並不代表我特別關心白雪的事，而我能為她做的，就是儘量減少那些不好的傳聞。&rdo;

她一口氣說完自己的心理話，倒不是急於與白雪撇清關係，只是單純的不希望被人懷疑，或是誤會什麼。

曹彥放下茶杯，再次轉移了話題：&ldo;這麼說，你也不相信所謂的神鬼傳說了?&rdo;

&ldo;當‐‐然，&rdo;舒敏不自然地別過頭去，&ldo;我想要找出最後的真相。&rdo;

&ldo;這也是我想做的，&rdo;曹彥冷靜說道，&ldo;所以我之前去過聶紫衫的家，她母親說，在她死前幾天，曾經收到一個郵寄包裹，包裝已經丟掉，不過在郵局查出，是從學校寄出，你能想到什麼?&rdo;

舒敏想了想，恍然大悟般說道：&ldo;是旗袍!&rdo;

曹彥微微一笑，周圍不少人都注意到他們，紛紛側目，舒敏不好意思地低聲問道：&ldo;不過，張媽媽說所有的演出服裝在她帶回家的途中都已經丟失了，怎麼會有人從學校寄出去?&rdo;

曹彥挑起半邊修眉：&ldo;你認為呢?&rdo;

舒敏好奇地問：&ldo;難道真正的兇手又想把這事嫁禍給白雪?天啊，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rdo;

曹彥點頭：&ldo;我想應該如此，可惜警方找不出其他的線索。&rdo;

&ldo;每次都是這樣。&rdo;舒敏說不出是氣餒，還是習以為常，每次線索都在同一個地方斷掉，她已經無話可說。

曹彥道：&ldo;現在最關鍵的是，那些演出服裝究竟在誰手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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