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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琬是意外懷孕的,查出來的時候冷青岸很自責,說著一定要登門向她的父母解釋,再儘快安排婚期。
那時候蔣琬笑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冷青岸,問他:「你不會真以為我要生下這個孩子吧?」
冷青岸瞬間呆住的表情,讓她沒忍心說出下一句。
她怎麼可能會跟他結婚。
他從一開始就只是她拿來氣貝斯手的棋子啊。
蔣琬將冷青岸所有聯絡方式都刪除,人間蒸發一般剝離出他的人生。
她本來計劃打掉這個孩子之後就出國去玩一段時間散散心,可誰想懷孕的事沒瞞住,冷青岸居然有能力能找到蔣從榮。
「胡鬧!」蔣從榮大發雷霆。
蔣從榮只有蔣琬一個女兒,並且帶她做過檢查以後得知,她本就是不易受孕體質,且子宮內膜太薄如若引產很有可能再難懷孕。
對蔣從榮而言,蔣琬肚子裡的孩子是絕對要生下來的。
而他也不像蔣琬,反而對冷青岸青眼有加,看中他的為人。
蔣從榮下了軍令狀,孩子要生,婚也要結,但三年以後蔣琬想繼續還是結束他老頭子不管。
蔣琬還是屈服了。
冷懷素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出生的,自從冷青岸在江城林里巷購置了房產,她更是幾乎見不到蔣琬。
但她從小就知道,蔣琬根本沒把她當自己的女兒。
冷青岸去世以後,蔣琬順理成章應蔣從榮的意思想將冷懷素接回申城。
……
「我不想跟她走,可是奶奶沒有辦法,大人們都商量好了,外公也不會聽我的。」冷懷素苦笑一聲。
所以她冒險做了決定,一個人北上去讀寄宿制的藝校,拿想繼續走演藝道路為理由換個清淨。
蔣從榮居然同意了。
「我確實不該不告而別的……」冷懷素說到這裡終於有些心虛,她偷偷抬眸看了溫景一眼,「時間太匆忙了,我做了決定就走了……」
「我知道了。」溫景打斷她。
冷懷素這才終於鬆口氣,說起後面的事也順暢了許多。
「反正就是這樣,我本來也沒打算要她參加婚禮。」
她一口氣說了許多話,話音落下才覺得口乾舌燥,溫景就把杯子遞到她嘴邊。
她愣了一下,接過來。
夜越來越深了,冷懷素知道此行的目的已經完成了七七八八,她又問:「那你這兩天訓練……還好嗎?」
溫景卻突然笑了起來,問她:「你是希望我回答好還是不好——」
「姐姐。」
他又開始喊她姐姐了。
拖著的尾音,意味深長的眼神。
分明就有促狹的捉弄意味。
冷懷素「唰」地站起來,一掌拍在他背上,說:「好啊你,我在這安慰你半天,你說我希望你好還是不好?」
「我就是希望你不好,行了吧?」
她手握成拳在溫景背上輕輕錘著,感受著他衣服下肌肉的觸感,卻忽地被抓住了手腕。
溫景也站起身來,那氣勢讓她以為他要還手,她緊張地閉緊雙眼,溫熱的感覺卻停留在她臉頰處。
再一睜眼,溫景垂下一排微微卷翹的眼睫,看向她的眼神很專注。
但目光其實聚焦在她已經看不出痕跡的傷口處。
溫景的拇指輕輕撫過她臉頰,卻抬起右手敲了敲她的額頭,淡淡說:「下次姐姐出門做這種危險的事能不能喊個保鏢,或者——」
冷懷素哭笑不得:「這叫哪門子的危險的事……」
溫景的視線卻忽地上移,精準地看向冷懷素眼底,他清澈漆黑的眸子裡能看到一抹冷懷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