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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卻挺怕慕景韜。他比她年長五歲,她像豆丁一樣大小的時候,他儼然是個成熟的小男孩了。還記得有一回,她在換牙,家裡的人都不讓她吃糖,正是新年,她悄悄地拿了一顆家洛杏仁糖到外面吃。她小小的身子倚在金魚池的欄杆
上,剛剛把糖紙剝開,突然聽見慕景韜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她嚇了一跳,手鬆開,糖馬上就掉進了水了,一條錦鯉拐了下尾巴躍了過來,一張嘴就把她垂涎已久的糖給吃了。
要是來的人是她媽媽,她就會快速地把糖塞進嘴裡;要是來的人是她爸爸,她就把糖分一半給爸爸;要是來的人是凌綺或者慕熙,她就會大大方方地把糖拿出來吃。可是,當來的人是慕景韜,她卻怕得把糖扔進水裡,而後還得侷促不安地看著他。
不是說他對她有多兇,他對她有多差,如今細細想來,她也憶不起他曾經做過什麼出格或是過分的事,讓她對他有了這莫名的畏懼。不但沒有,他還經常替她解決各類的大事小事、疑難雜症,在她眼中,他像是無所不能的,每次他說的話,她基本上都是言聽計從的。或者,這是一種變相的崇拜?
不得不說,這疑似是她人生中的另一汙點。
她洗完澡出來,他正在陽臺與旁人通電話,他背對著她,她只能看到他背,映著夜色甚是英挺。她走到陽臺拿了兩個衣架把衣服掛了起來。
他便走進了房間,她正彎著腰在收拾東西,他的T恤鬆垮垮地罩在她身上,一點也不透,只是短了些,她彎著腰拉高了衣服下襬,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在燈光下越發顯得誘人。他意識到自己失神,輕咳了聲,問她好了沒。她應了聲,把臥室還給他,自己就出去看電視。
施晴百無聊賴地轉著電影片道時,他拿著枕頭和被子自主臥出來,然後趕她進去睡覺,並告訴她明天是八點的飛機。這就意味著她六點就得起床。她恨恨地瞪著他,敢怒不敢言。當她想到他這裡除了主臥就是書房,書房而並無床鋪,所以他今晚只能睡客廳,她罵他活該,隨後便去睡覺了。
半夜,她滿頭大汗地醒了,他的T恤貼在她的肌膚,但她的手腳倒是冰冷。混沌中,她腦中只剩下兩個字——痛經。
她原以為這次會不痛,不料只是遲了點發作而已。因為來得衝忙,止痛藥痛經貼什麼的,她一樣都沒帶。她覺得口乾舌燥,又覺得渾身無力,但每個地方也泛著絲絲的痠痛,若有似無地撩動著她最脆弱的神經。
黑暗中,她拒絕張開眼睛,拼命地強迫自己重新入睡。不料她的頭越來越沉痛,但意識卻越來越清明,而痛楚則是越來越難以忍耐。她在床上痛苦地翻滾,咬住被角在悶哼。最終,她決定翻身而起,空調的冷風讓她打了個顫,於是只好擁著被子,
腳步闌珊地向客廳走。
慕景韜睡覺不會太沉,待施晴磕磕碰碰地走到客廳,他的意識已經清明,他緩緩張開了眼睛,只見她身後拖著被子,逆著光,一動不動地站在他不遠的地方,如同鬼魅。他也不動,以為她又在跟他鬥智鬥勇,半夜三更也想跑出去。不料,她猶猶豫豫的向他走近,然後蹲在他跟前,伸手想推他。
沒等她碰到他的被角,他動了動唇,吐出兩個字,“幹嘛?”
施晴一直覺得,擾人清夢是很不禮貌的,故她站在一旁磨蹭了許久也沒有過去叫醒他。可是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痛,她只好當一次壞人,把他叫醒。不料自己還沒碰到他的被角,他便開口。如此突兀的聲音,她嚇了一跳,身體不自覺地往後倒,而他則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由於兩人的動作幾乎是出於本能,相反的力度難以控制,她便直直地撲倒他的身上,胸前的嬌軟壓在他結實的手臂之上。她的頭頂磕到他的下巴,她全身不適,這一點點的痛根本不算什麼,也不覺有何不妥,腰又酸又痛伏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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