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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字不像是寫上去的,彷彿是用某種邪術印刻上去。
「咦?」
徐晏亭疑惑的聲音在洞府中如此清晰。
吳緣側了側頭,「怎麼了?」
徐晏亭露出迷惑的神色,「這張紙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但我想不起來了。」
「慢慢想,不著急。」
吳緣琢磨著徐晏亭前世可能還真的是了不得的人物。因為這張紙給她的感覺品階頗高,彷彿是某種靈寶的碎片。如果是先天靈寶的話,那就更厲害了。先天靈寶,就算是在修仙界,也是可遇而不可的東西。她門派師尊也有一個,憑藉著先天靈寶,和境界高於他的大能交手也絲毫不虛。
吳緣試了試,也沒能抹掉關於瀋海銘的那行字。根據她占卜得到的資訊,瀋海銘本身就是透過這張紙而被盜取了壽數和命格。
「我來。」徐晏亭接過這張紙,死氣從他指尖流傾瀉而出,然後紙上關於瀋海銘的字便被一點一點抹除了,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漆黑的紙泛著幽幽的光,視線相觸都彷彿會被吸入。
吳緣:「……」
這可真是厲害了我的小夥伴!
「這紙你留著?」她問道。
「好。」
徐晏亭將這東西收了起來。
說起來這一趟出行,徐晏亭還真幫了不少忙,如果沒有他的話,吳緣不會如此順利。
在抹掉那行字後,吳緣和徐晏亭又去看了看瀋海銘。
徐晏亭語氣篤定,「他被偷走的壽數返回了。」
吳緣:「但人死了,也沒法詐屍了。」
如果是剛死了,還能夠表演一波揭棺而起,但現在的話,大概這壽數只能留給後面的轉世了。
瀋海銘也感受到那隱隱縈繞的束縛已然消失,隨時都能去投胎轉世。
他向吳緣他們鄭重謝過,又說道:「我準備在人間留一段時間,至少陪我爸度過他七十大壽再走。」
吳緣點點頭,「你可以呆槐山。」
瀋海銘作為鬼魂,能夠隨時回去。而吳緣他們則得坐飛機。
不過在走之前,沈小胖消失了兩天。
等他再出現時,沒等吳緣問話,他已經先供出來了,「我找了一下楊秀禾的律師,讓他幫我給楊秀禾帶一下話。」
「看在她母愛如山份上,我總得好心讓她知道自己兒子什麼情況。」
張瑞在昨天便已經停止了呼吸。
「而且我爺爺走之前,也託我留話給她。」
吳緣秒懂:這是準備殺人誅心啊。畢竟楊秀禾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當成為她生存支柱的兒子走了,只怕她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但她不可能同情她的,只能說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忽然想起有件事還沒和沈小胖說,「對了,汪斯年,他其實是程霜霜的舅舅。」
沈小胖大驚,「這也能夠從面相上看出來的嗎?」
「難怪我見到他就覺得他欠打,原來是程霜霜的舅舅啊。」
他爺爺前段時間動用手頭人脈幫他查了查,先前一直慫恿他去槐山的穆越之早就和沈樂柏攪和到一塊了,甚至他們成立的娛樂公司還有沈樂柏的股份。打從一開始,他們就盯上了他,想陷害他。
結果沒想到他時來運轉,直接抱上兩個金大腿,被帶飛。
因此沈小胖早就將那夥人列入敵人的範疇內,一聽到是程霜霜舅舅,好感度更是跌破負數。
「既然是程霜霜的舅舅,不如幫他們相認吧。」
吳緣:「怎麼說?」
沈小胖振振有詞,「正好讓程霜霜帶衰他啊。你看程天·行,原本是k市首富,萬眾矚目,多風光啊,結果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