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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往回趕。

到這時候，林佑反而不急了。悠哉遊哉地走著，他有心逗一逗餘笑瀾：&ldo;走那麼快做什麼?&rdo;

餘笑瀾不說話，單是回頭看他，他的眼神清澈裡帶著點笑意，把林佑的厚臉皮都看得微微紅起來。

他別過眼，嘟噥道：&ldo;行了，走吧。&rdo;

餘笑瀾笑起來，牽住他的手，兩人並肩而行。

&ldo;對了，&rdo;走了一陣，餘笑瀾狀若不經意地開口，&ldo;你導師那裡，究竟是怎麼回事?&rdo;

&ldo;噢，也沒什麼。我那時候，在全校面前不小心出了個櫃，影響不大好。&rdo;林佑撇撇嘴，&ldo;本來保研的事估計也要黃，但他把我留下了。&rdo;

&ldo;他拿研究生威脅你?&rdo;

&ldo;沒，一開始都挺好的。我家老頭子要和我斷絕關係，斷了供。文錚還給我弄了點經費工資，我挺感激他。出岔子是有一回出差，他讓我替他擋酒，我喝大了，又是兩個人住酒店……&rdo;

林佑聳聳肩：&ldo;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嘛。那時候我一心想著闖出點名氣來，他手裡能要挾我的事太多了。

人多口雜，他一開始也不好明著威脅，但每次只要順從，就會漏點好處好處給我。

文錚那方面還有點小癖好，要求也越來越過火，你知道的，就好像養條狗一樣，慢慢地就養熟了……&rdo;

&ldo;別這麼說!&rdo;餘笑瀾聽不下去，打斷了他絮絮叨叨的話，哀求一樣低聲道，&ldo;別這麼說，你不是狗。&rdo;

林佑忍不住一笑：&ldo;我都不在乎了，你糾結個什麼勁兒。而且我那時候，缺錢，缺名氣，缺機會，除了那點靈氣才華，真是什麼都缺，被他拿捏得死死的。&rdo;

餘笑瀾眼底似有火焰，恨聲道：&ldo;那你為什麼不說?就由著他這麼作踐你?&rdo;

&ldo;說?&rdo;林佑樂了，&ldo;跟誰說?全世界都知道林佑是個基佬，而文教授看著斯斯文文、人模狗樣的，還指不定是誰勾引誰。&rdo;

&ldo;拿文錚的話來說，&l;你儘管去講，就說你導師強迫你發生不正當關係，看看有幾個人會信?&r;&rdo;他勾起一個很諷刺的笑，&ldo;算了吧，一個&l;變態&r;學生，和一個權威導師。換我我也不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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