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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舒展著羽翅，向少女們炫耀自己根本沒幾根、相較於灰撲撲的其他羽毛而稍微有點顏色的翎羽。

看他那招蜂引蝶的樣子，都不知道是遺傳了誰的基因。

晚上回去的時候，三位少女都有些戀戀不捨。尤其是約瑟芬，猶豫著看了許褚很久，不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地離開了。

不過等到上了車，瓊卻最先開口，「顯然這位許先生來見我們的目的並不單純。」

約瑟芬知道瓊說的是什麼，「可是他除了那句話，之後什麼都沒說。」

「反正你已經知道他的訴求了，也不是他說得多了就能影響到你的決定的。」瓊一邊說著，一邊將剛剛拍下的照片發在了光網上，「我覺得你沒必要幫他，討論大會本來就是隱性的高階招商平臺，像他這樣幾乎算得上是一窮二白的人，進去也獲取不了什麼資源。再說他還提到了你的父親，這個人，所圖不小。」

約瑟芬心知瓊說得有道理，可是一想起那人看著她們的溫和眼神，她就沒有辦法不動搖。對方開口便袒露了自己的意圖，可是之後那樣溫柔的眼神中，卻始終並不摻雜著任何的功利性。

處在她們那樣的成長環境裡，幾人對於周圍人的言行其實都非常敏感。所以對方一開口，瓊就察覺到了對方的所求。但是在這一下午的相處中，她也同樣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察覺到好友的動搖，瓊輕輕皺起了眉頭，「約瑟芬？」

約瑟芬轉頭對瓊笑了笑，道：「沒關係的瓊，不過是一件小事，幫了他也沒什麼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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