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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摸摸鼻子：光注意教廷拿光芒石當燈泡奢侈去了，沒想到有朝一日會真見到——

“等等，不對既然光芒石排斥不潔，這裡應該不會有這麼大黴味才對”克洛諾斯聲音忽地一緊，“而且光芒石自動吸引光元素，上萬年過去，這裡也應該被光元素充斥得近乎實質化了”

“這麼說，光芒石作用果然是剛剛才被開啟，所以清除了塵埃，卻沒能完全排除掉黴味，”林安終於明白自進來後隱隱不安是為什麼了，“這裡難道還有人控制”

想到可能有人一直暗中觀察自己，自己卻沒有任何知覺，林安額頭沁汗，身體是緊繃，站原地一動不敢動。

感知中，光元素果然明顯濃郁一些，不過只是光芒石被動吸引過來，還不至於那麼霸道地排斥掉所有其他元素。

只不過，這裡使用其他性質法術，就會事倍功半了。

林安專注地感知周圍，探測可能存魔法陷阱或陣法，然後一一心裡描述出來，讓克洛諾斯去判斷：

克洛諾斯只是和她共享五感，感知不五感範圍內，是無法共享，而他也不能以任何方式出現現實中——當然，林安剛剛來到這個位面時那一次，是例外。

“不用探查了，假如這裡有幻術，也不是你能感知出來，”克洛諾斯說，“我教你一個簡單辦法，你用法師之手往牆壁上打一拳，然後把感知到魔力執行過程告訴我，我就能判斷出結果。”

牆壁上是明顯防禦陣法，不過法師之手多五磅力量，不會觸發大力反擊，是法師慣用試探陣法方法。

“被暗中藏著傢伙知道我們已經察覺他存，這樣好嗎？”無錯不跳字。林安說。

“他又不知道我存，哪會想到你一個小小學徒有這樣經驗和能力，只會以為你打那些光芒石主意，實驗牆壁上法陣防禦力。”

“那好。”

調動精神力，用正常情況兩倍以上魔力釋放出一個法師之手，控制著那個魔力形成半透明大手握拳，然後用力捶向牆壁。

還沒碰到牆壁，那上面看起來只是點綴花紋寶石微微閃動，一個大一倍法師之手凝聚出來，啵一下把林安法師之手拍散，然後法術自行消散。

“我法師之手是一個標準量，消耗215標準倍數魔力……牆壁自動回擊是按摩爾旋鈕規則執行，魔力大約是35標準量……”

林安把感知到可能告訴克洛諾斯，生恐不夠詳細。

法術一般狀況下，會有多種釋放效果，對應不同執行過程和操縱手法。

常見效果會被有經驗法師標註起來，定為標準量，就好比打針，一個標準量針劑對應怎樣臨床效果，都是有標定——

法術“臨床”理論，當然也類似。

“好了，這裡應該沒有幻術，如果真是幻術，將魔力執行都細緻模擬到這種地步強者，也不是你能抵抗，真遇到了，你也沒法抵抗。”

克洛諾斯很得出結論，“重開啟這裡陣法，依舊是無主魔力，也就是說，這裡中樞沒有被控制，你傳送到這裡，應該是因為你本身符合了某些條件——別忘了，中樞放你們進來目，是為了擇主。”

林安反應過來，“也就是說，一般情況下，傳送門應該把我傳送到被法師塔得到了使用許可權試煉區域，但因為我符合條件而觸發了優先序列，所以被傳送到了這裡？”

“可以這麼說。”

“那麼，這裡就可能是離核心區近內層，或者直接就是核心區了？我該做什麼？”林安苦笑著說，“這種地方，我總覺得心驚膽戰，我可不想拿生命冒險。”

“你大可放心，這類遺蹟擇主條件我已經說過了，你還遠沒有符合，所以遺蹟不可能直接將你傳送到核心中樞去，只是你條件比其他人優先，所以給你選擇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