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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說:我感覺你這幾天,特別壓抑。
我說:怎麼?我有表現出來嘛?你知道,我這人就是個急性子啊。
初夏說:有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我說:在我這裡,你可以隨便問。
初夏又一次直勾勾的看著我。看的我開始感到心裡發慌,我就想,不管怎麼說,我也是過來人,怎麼會被一個小丫頭看得心裡直發毛呢?
我說:搞什麼鬼,問啊。
初夏說:菲兒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我可告訴你,胎兒正在正常的發育。
我本不想說這個話題,偏偏初夏又提起了。
我說:什麼怎麼辦啊,正常發育還不好。我可以有第二個孩子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對於菲兒,我說這種話的時候。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心裡也不自在。
初夏說: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希望在菲兒還未甦醒過來的時候。在孩子還未生出來的時候。你不要想太多。我擔心你心裡崩潰。
我說:你這麼關心我啊。
初夏說:是啊。
我們彼此看了看,會心的笑了。有的時候,我覺得人生最大樂趣,是需要分享。人生最大的痛苦也是需要分享的,因為,一旦有一個人能真誠的與你分享痛苦,那麼痛苦也會變成歡樂的。或許人總是需要依附於另一個人的,而一個人永遠是不完整的!
我在自己告訴自己,是的,一個人是不完整的。而我此刻需要的另一個人,不是菲兒,而是初夏。初夏就是那個可以讓我完整的人。
我說:這酒度數很低啊,你沒事吧,還能喝嗎?
初夏說:你不知道我的酒量嗎?是不是你不行了?
我說:笑話,我會不行?
我們喝了很久,越喝越開心。所聊的話題也是海闊天空。從自己到家人;從童年到現在;從現在又談到未來。
初夏問我:你未來怎麼打算的?
我被這個問題一下卡住了。我說:我不知道。
初夏又說:如果菲兒醒不過來,我是說如果。
我說: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初夏喝多了,還是怎麼……
初夏說:如果,菲兒醒不了的話,我願意和你照顧她一輩子。
初夏這麼說讓我感到很意外。因為,我知道女人說話,通常都是拐彎抹角的。然而,初夏這麼說再直接不過的了。
我說:你……
初夏說:我什麼啊?
我分明看見初夏害羞的表情了。我剎那間覺得,初夏竟然是如此的美麗。那彩色的眼鏡並沒有遮住的她的美麗。是以我今天終於發現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喝醉了,因為,那些似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能違揹我自己。此刻,我除了想親吻初夏,其他的我什麼也不想做。
我一下抱住了初夏,初夏並沒有反抗。而是也緊緊的抱住我。正是因為初夏的這一舉動,讓我的腦海沒有一絲疑慮和思考的瞬間。我們開始熱烈的親吻。初夏的身體,讓我反映很大。我渾身像是抑鬱了很久的火山,一下爆發了。初夏和我一樣。我的手伸進了她長長的頭髮裡,很柔軟。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讓我頓時感到很踏實又很興奮。
我迅速的脫掉了衣服,然後,又將初夏的衣服脫去。初夏很白,身材也比菲兒的好。可是,我根本就沒時間去看。我們就像一個射出去的箭,再也收不會來,只能飛快的向前沖,不管終點會是哪裡,只要此刻能夠自由的飛翔。我們瘋狂的做愛,腦海里一片空白。我再也不能像對別人那樣對待初夏了,因為,他就像我。我要愛我自己,一直愛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