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被大佬“死亡”威脅了(第1/2 頁)
為了擺今晚的“鴻門宴”,謝小星終於拉下臉去找禿頭老王請了倆小時假,好早退去採買今晚的菜,免不了被老王一頓黑臉加埋怨。
她卻也顧不上了,著急忙慌的揹著包跑了。
等她左手雞右手菜頭頂小強殺回家的時候,剛開門就被煎餅果子撲了個滿臉,煎餅果子緊緊扒著她,冰冷的胳膊腿邊扒邊嚎喪:
“小星,你可算回來了,我差點被人吃了嗚嗚嗷!”
謝小星摸索著把菜撂在料理臺上,無語的往下扒拉它,“這屋除了精怪就沒個能喘氣的,誰敢吃你,你給我下來!”
她將它薅在手裡,一看,樂了,凍得梆硬的煎餅果子頭上,還真有個巨大的牙印,彷彿被誰啃了一口。她邊樂邊說,“嘿,牙口真好!”說完了一抬頭,人都愣了。
一個男人,正“婀娜多姿”的側撐在她床上。
她剛才說錯了,這屋裡分明還有個能喘氣的,就是床上那個一直昏迷、“死乞白賴”、剛見面就要給她兩棒子的“暴力犯”啊!
謝小星倒吸一口冷氣,屏住了!
床上的男人瞧她看來,眼眸閃爍,嘴角一彎,對著她,笑了!
他說,“喲。”
謝小星內心的彈幕一直在刷屏:槽槽槽,他,他太特麼帥了,吸溜!
男人的髮型前短後長,形似狼尾,哪怕在謝小星印度阿三似的包頭手法毀滅下,依然帥的清清楚楚,絕不含糊。
狼毫一般的劉海隨著他的動作在雙睫上來回掃動,明明滅滅。他的臉還有點失血的白,越發襯得眉黑睫密。不笑的時候,眼尾下垂帶著陰狠,彷彿跟天下有仇。但是笑起來就覺得這個男人很像狐狸了,有一種運籌帷幄的帥氣與狡猾。
謝小星也不是沒見過帥的,但確實沒見過這麼帥的,就有點不好意思,不敢看他,眼神鬼鬼祟祟,躲躲閃閃。
男人瞧她不回應,審視的歪頭,聲音甚是好聽,話語卻毒,“滿屋的精怪都會說話,就你一個是啞巴?”
?!
真的,有時候驅魅,往往只需要一個瞬間!
謝小星心思回正,伸手指他,“你先閉嘴躺下,別說話,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徹底清醒了,伸手取了圍裙套上,就開始收拾菜,邊收拾邊下令,“蛋奶肉菜都齊了,煎餅,今晚拿出你的最高水平來!我有貴賓,你能不能見上你的愛,就看這頓了!”
“小強,你來打下手,做好副廚配合!其他的鍋碗瓢盆都提前預熱起來,全力以赴,今晚目標——”她大體算了一下今晚吃飯的人數,豪氣干雲的一揮手,“四熱倆涼帶一湯!”
這傢伙,做個家宴,全廚房都讓她整興奮了,摔盤子砸碗的忙活開了。謝小星熱火朝天的朝整雞肚子裡塞香料,打算燉個滋補小湯,忙著忙著,突然反應過來!
等會,剛才床上那男人,說了什麼?
他說:滿屋的精怪都會說話——他怎麼知道精怪會說話?他聽到精怪說話了?不對,應該說,他發現她窩藏精怪,還跟它們對話的秘密了?!
謝小星抖抖索索的把雞放進砂鍋裡,加水燉上,這才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戰戰兢兢的轉過身來,“你發現了?”
床上的男人依舊笑眯眯的,聳肩,在嘴上比劃了個拉鍊的手勢。
謝小星無語的轉身繼續忙著切菜,“大哥,這些天我也算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希望你,阿不,請你!不要忘、恩、負、義!”最後四個字是咬著牙一字一字蹦出來的,隨著蹦字,謝小星持刀一刀一刀的剁在菜板上,既像威脅,又像發洩。
沒成想,那男人飄然而至,在她旁邊看著她狐狸笑。
“不會不會,好歹你也救過我,還要準備這麼豐盛的飯菜招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