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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約在公元前2 世紀到公元2 世紀存在於死海附近的一個猶太教派。教徒們在獨自建立的居住區中實行財產公有制,追求與上帝的神秘溝通。‐‐譯者1 在大約公元1000 年時盛行的同樣的意見,也產生了完全相同的效果。絕大多數捐贈人都表示他們知道,&ldo;appropant undi fe&rdo;。(拉丁語:世界末日即將來臨。‐‐譯者)頁面父母成了聖徒,自己卻當了乞丐。對於局外人和敵人的猜測,我們本不應完全信以為真,不過在這個問題上,從下述我們僅知的,曾提出具體數字或表示明確概念的兩個情況來看,這種猜測倒是可信,或有可能屬實的。幾乎就在同一個時期,迦太基主教忽然發出募款贖回被沙漠地帶的野蠻人所俘虜的努米底亞弟兄的號召,竟然能從一個遠不如羅馬富足的社團募集到了十萬塞斯特斯 (約850英鎊)。大約在德基烏斯時代一百年之前,羅馬教會一次從一個希望在首都定居的本都人手中,獲得了一筆數逾二十萬塞斯特斯的巨額捐款。這些捐獻絕大部分都是現金;當時的基督教社團既不願要,也無能力承受,一定份額的地產的拖累。當時有不止一項法令和我們規定的永久管業權的目標一樣,禁止任何團體不經皇帝或元老院特許或特殊命令,擅自接受不動產的捐獻或遺贈;而對於最初受到皇帝和元老院的蔑視,後來又成為他們的畏懼和妒嫉物件的一個教派,他們是不會輕易給予那種恩惠的。不過,據記載,在亞歷山大&iddot;塞維魯時期出現的一件事,表明這種限制有時並不起作用或被人鑽了空子,也表明基督教徒也可以在羅馬境內佔有土地。隨著基督教的發展和帝國日益增加的政治混亂,這類法律的嚴格性漸趨鬆弛;以至到3世紀結束之前,已有許多數量可觀的地產被贈與羅馬、米蘭、迦太基、安條克、亞歷山大里亞以及義大利和各省大城市的一些富裕的教會了。
主教是教會的當然掌財人,公共錢財,既無帳目,也無人監督,全交他一人掌管。長老們只限於進行一些教務活動,更無權的一些執事只是專門僱用來管理和分發教會平日的進項的。如果我們可以相信西普里安的激烈說法,那就不知道在他的非洲弟兄們之中,有多少人在執行職務時,不僅違反了福音主義的每一條戒律,而且更違反了一切道德原則。這些不忠實的管事,有的把大量教會的財富用以買得肉體上的享樂,有的利用它謀取私利,或任意盜用,或利用它大放高利貸。但是,只要教民的捐獻還是出於自願,不受任何強制,那也便不可能隨意濫用他們的信任,對他們的慷慨捐獻的一般用途,表明教會作為一個整體仍是可信的。有相當一部分款項專供維持主教和教士們的生活之用;另撥出足夠的數量用於公眾禮拜儀式,這種儀式中最愉快的一部分是一般稱作agapoe的愛的宴會。此外全部餘款都是屬貧民所有的神聖財產,這份財產由主教考慮決定,按一定比例用以維持本區的孤兒寡母、老弱病殘的生活;用以接濟外來遊子和朝聖者,以及緩解囚徒和被俘人員,特別是因忠於宗教事業而遭受苦難的人們的不幸。一種慷慨的互通有無的做法把最遙遠的省區也相互聯接起來,規模較小的教會愉快地接受比較富裕的兄弟們的捐贈的幫助。這樣一種重在解救人們的苦難,而不重其才德的制度,對基督教的發展產生了很大的促進作用。異教徒從人道主義思想出發,1雖然嘲笑這個新教的這一原則,卻也承認它有其仁德之處 。眼前可以得到救濟、將來還可以得到保護的前景,使許多在塵世,由於被忽視,行將淪入貧病和衰老之中的不幸的人們,投入教會的溫暖的懷抱。我們同樣也還有理由相信,按照當時流行的不人道的作法,常有許多嬰兒被父母遺棄,他們也常被虔誠的基督教徒,依靠公共積累的資金,救出死亡,使他們接受洗禮,得2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