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願意(第2/3 頁)

，但光柱碎裂的速度也不慢。

天帝趕到的時候，光柱通體已經佈滿了裂痕。

“怎麼回事？”天帝問道。

“回稟天帝，方才光柱猛然出現裂痕，還不知其原因，但我想或許是皎若重塑肉身結束了。”江沂回道。

天帝微微頷首，沒有再說什麼，目光緊盯光柱。

兩人一起等候了片刻，光柱竟出現了更大的一聲響。

兩人齊齊看去，竟是光柱真的碎裂了，碎片開始往下掉落。

隨著時間碎片愈落愈多，愈落愈快。

包裹著光柱內側的神羽也開始活躍起來，它們集體向光柱中心飛去，似乎要包裹住什麼。

很快，兩人便反應過來，這些神羽是要將皎若包裹住。

可是隨著神羽愈收愈緊，他們卻疑惑起來。

神羽所包裹的東西似乎只有小小一個，並非是一人形。

未出多久，光柱已經完全掉落，神羽所包裹的東西也露出完整的形狀來。

竟是一隻鳥的形狀！

而神羽不知何時已經齊齊長在了這隻鳥身上，就如同它本身的羽毛一般。

江沂看著這隻鳥，只覺得十分熟悉，很快，他想起來了。

“這是……鷦鷯？”

天帝也緩緩蹙起眉頭，看著那隻羽毛呈青色的鷦鷯。

若要說它像鷦鷯，是有八九分像的，可鷦鷯的羽毛是赤褐色，而它卻是青綠色。

“從古至今，鷦鷯的出現都是偶然間飛至神樹上，從鷦鷯蛻變為青鳥，還從未出現過如皎若一般，從人形化為鷦鷯，再成為青鳥。”天帝說道。

“皎若原身本是一顆鮫明珠，或許與此有關。”江沂道。

“鮫明珠？”天帝疑道，“鮫明珠本可化萬物，如此說來，她能變化為鷦鷯倒也有幾分合理了。”

“江沂也是如此想的。”江沂回道。

“說起鮫明珠，在數百萬年前，鮫人族曾偷取過神樹一絲生機，而後才結出了鮫明珠這般富有靈性且有生命的寶物。”天帝回憶道。

聞言，江沂卻是一愣。

天帝接著又道：“而皎若身為鮫明珠，如今卻繼承與神樹密不可分的木神與青鳥，並且親手毀滅了鮫人族，這算不算是一種輪迴的因果？”

聽了天帝的話，江沂大受震撼，因果迴圈四個字，霎時間在他腦中留下了壯觀的一筆。

僅僅是被鮫人族偷去的一絲生機，如今出現在皎若身上的因果，卻是她身為鮫明珠，繼承木神與青鳥，並且親手毀滅了鮫人族。

江沂喟嘆道：“天帝所言正是，天道自有因果迴圈報應，如今所發生的一切，或許早在數十年前，數萬年前便有了因，而今結出了果。”

兩人幾句話的功夫，空中那隻由皎若變化而成的鷦鷯，竟緩緩綻放起光芒。

他們也不再言語，靜心看著眼前的變化。

那道光芒愈來愈盛，直到某一刻，似乎到達了一個頂峰，光芒竟像射線般從四面八方綻開。

緊接著，鷦鷯像是突破了什麼封印，猛然從神羽中鑽出，垂直向高空衝去，只留下幾片羽毛，緩緩垂落向地面。

兩人視線緊緊跟隨著鷦鷯，直到鷦鷯愈飛愈遠，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不一會兒，那隻鷦鷯又再次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並且一股腦扎進了神樹茂密的樹葉中。

幾瞬後，一道影子飛出，兩人皆是一驚。

之前原本那隻鷦鷯身形居然成長了幾十倍，全身掛滿了神樹蒼翠的樹葉。

天帝在看到它的一瞬間便怔愣住了，這不就是數十萬年前所見的青鳥雛形？恐怕它還會再成長數十倍。

不出天帝所料，隨著鷦鷯的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