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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出獄後的第一把澡,會在鼻涕精家。
這就是最好的諷刺。年少輕狂的死敵,Sirius素來認為自己是記仇的人,曾發誓要將恨意融入骨血中,卻在面對現實的那一刻,化為蒼白無力的假象。
事實上回想起來,在曾經光輝的歲月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和Snape勢同水火呢?
為了Lily?得了,那是James的事情。為了Snape的陰沉?算了,那不過是挑釁的藉口……他,竟然連起碼的理由都已然忘記,多麼可笑的仇恨,沒有因由的盲目。
甩甩淌水的黑髮,向來最為勇敢Sirius猛地不敢再深想,因為害怕、因為動搖。
Sirius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架子,不滿地癟嘴抗議著主人的“不講究”,好不容易從櫥櫃裡翻出一隻米黃的瓶子,竟然還是過期產品,浴室裡立馬傳來摔罐子的響聲。
猝不及防,轟隆的巨響在客廳爆發,Sirius下意識雙手環胸。(喂,你是女人啊——)
平復了下驟然加快的心跳,Sirius深呼吸一口後,從毛巾架上抽下一塊大浴巾,嚴嚴實實地圍住下半身,探頭探腦地聽著動靜。
踟躕了一會兒,開啟浴室門的剎那,白濛濛的霧氣不斷向外飄散,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朦朧中,溼漉漉的大腳板隨之踏出玻璃門,留下連線成串的水漬。
沒走幾步,映入眼簾的便是及腰的長髮和風度翩翩的背影,小天狼星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種心頭巨石落地的鬆弛——幸好不是鼻涕精,Merlin真是太給力了==!
“喂,你是,”誰字還沒出口,就被對方犀利的眼光逼退回去,戰慄的面板暴起無數顆粒,Sirius甚至覺得剛才的澡壓根兒白洗了,渾身上下沒有丁點暖意。
漂亮的唇抿成一條筆直的線,如象牙雕的下巴高高昂起,眼神裡是前所未有的倨傲:“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在Severus的地窖裡,究竟想幹什麼?”
小天狼星畢竟也非等閒之輩,大腦高速運轉的同時,那頭騷包無比的鉑金色長髮終究是點醒了他尚懵懂的記憶:“你是
提及這個名字,臉上不可遏制地增添了厭惡的情緒,雖然Sirius對他並沒有太多印象(他們年齡相差了五歲),但他食死徒的身份卻是毋庸置疑的。
“我是而你……哦,瞧我的記性,你原來就是那個逃犯。”不懷好意地揚聲高喝,鉑金大孔雀的表情倒不會讓人心生討厭,只不過有點欠抽的幸災樂禍。
小天狼星的臉刷地煞白,他倏爾後悔自己沒聽Snape的勸告,化成阿尼瑪格斯的形態留在這裡,這樣大概就不會那麼輕易就被他認出來,真是失策。
手掌揪住寬大的浴巾,淺灰的目光時不時偷瞄對方,情況陷入十分難堪的境地。
而更為可惡的是,鉑金孔雀依舊不聲不響,好似是非常欣賞Sirius的掙扎,並樂在其中地猜測著他究竟可以堅持多久,當然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靜默半晌,終究是Gryffindor學院的後生晚輩忍不住了,神色拘謹地啟口道。
“那個,Malfoy學、學長,你總得讓我先穿上衣服再說,不是嗎?”
聞言,滿意地微勾嘴角,Godric暗想他畢竟還是個純血,這點變通的智慧還是具備了,但獅子祖宗生硬的口氣仍是沒有改變:“Black先生,我只能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兩分鐘就夠了。”轉身進浴室,抄起洗漱臺上疊放整齊的真絲襯衣,猶豫了片霎以後,還是磨磨蹭蹭地穿上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材,竟和那個鼻涕精如此相似。
摒退縈繞腦畔的古怪念頭,Sirius轉念思及外面的人,直覺感到事情沒這麼容易糊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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