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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底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rdo;本來我是要探望一下白若和馬正方的遺體，想不到還能讓這個不愛說話的老大爺開了口。

老大爺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一段故事。

&ldo;十六年前，我和郝立成還是一個小警員，在警隊摸爬滾打很多年才有些成績，而郝立成一直不滿現狀，急功近利。也是在那一年，咱們市出現一起連環殺人案，當郝立成接手這件案子的時候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我那個時候是他的副手。&rdo;

&ldo;同年，郝立成的兒子剛滿七歲。那天郝立成接到一個案子卻叫我休息，讓我去接他的兒子放學。當我接到他兒子的時候，我接到了我老婆的電話，電話裡她一直哭，哭了半天才說女兒沒了。&rdo;

&ldo;當我意識到女兒死了的時候，我發瘋似的開車往家趕，路上幾次撞到別人的車子和垃圾桶，他的兒子也被撞傷了頭，可我根本顧不了那麼多。當我到家的時候發現很多警車已經挺在那裡，其中就有郝立成的警車。&rdo;

&ldo;當我看到女兒的遺體時，我整個人都僵在那裡，因為那兩個警員提著的裹屍袋根本不成人形，而這個時候郝立成也走了過來，跟我說要有心理準備。&rdo;

&ldo;當我開啟袋子看的時候，發現我女兒的手腳都已經被截肢，身體也被切成數塊，只有腦袋完好無損。後來郝立成才告訴我是在冰箱裡發現的我女兒。&rdo;

&ldo;也是那一天，郝立成的兒子頭部受創住進了醫院，而我被上級勒令休息。不過就在郝立成擊斃兇手的那天，我恰好在場，當時他還勸我不要衝動，想不到他卻先開槍了。&rdo;

我把整段故事聽完，想不到坐在我身邊的老大爺竟然參與了當年的案子，而科長也因為這個案子升官，可是……

&ldo;科長升官你怎麼卻坐在這裡當個看守?&rdo;我好奇的問。

老大爺愣了一下，笑著說：&ldo;都怪我自己太衝動了，如果不是我當時衝動，可能現在坐在科長這個位置的是我而不是他。&rdo;

&ldo;這話怎麼說?&rdo;

&ldo;當時擊斃了兇手我雖然很解氣，但事後冷靜下來想一想，感覺那次行動有些太順利了，一切完全按照著郝立成的計劃按部就班，於是我就懷疑兇手可能不是那個人。&rdo;老大爺一族一句的說。

&ldo;那是不是後面還有連續殺人案發生?&rdo;

&ldo;的確，足足死了12個人。&rdo;老大爺很肯定的說。

&ldo;死了這麼多人?據我瞭解，當時電視和報紙上並沒有報導後續的案件啊。&rdo;我驚訝的說。

老大爺冷哼一聲說：&ldo;那都是警方給壓了下來，不然死了12個人肯定會引起社會恐慌，而且會對警方產生不信任感。&rdo;

&ldo;那兇手呢?&rdo;

&ldo;自從第12個死者死後，兇手好像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rdo;老大爺嘆了口氣。

&ldo;那您為什麼一直在這裡?&rdo;

&ldo;算是贖罪吧。&rdo;

&ldo;為什麼?&rdo;

&ldo;求個心安理得罷了。&rdo;老大爺說著喝了一口熱水，然後眯起了眼睛，看樣子不打算再說話了。

情況既然這樣了，我也就告辭離開了，不過這段故事卻是有很大的資訊量。

回到辦公室崔然正在那裡等我，手裡拿著手機，沒好氣的說：&ldo;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你去哪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