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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漢子歪過臉,便看到一顆明晃晃的大光頭在衝著他笑。那漢子有些不樂意地將水車放下來,向那漢子吼道:“五郎,你這廝好生不夠義氣,有足球這般好戲,竟然不喚我來!”
“你每日介要掃街澆水,哪有時間與我們一起訓練?那些時日裡,我們可是從早到晚,沒日沒夜,要不如何能得入貴人法眼?”
昨天下午的事情,對方現在就知道了,蕭白朗一點都不意外,這廝訊息靈通是出了名的。
“有那好事,誰還在衙門裡執此賤役?”賈貓兒哼了一聲。
若不是家中有老孃要贍養,他也不願意做些這樣的勾當。好男兒志在四方,整日城如同僕役走狗一般的生活,豈可久為之!
“所以如今我不就來尋你了,你過來,過來,我要介紹一位貴人給你。”
“貴人?”賈貓兒神情一動,然後道:“可是那位夕陽無限好的葉十一郎?”
“好小子,你倒是聰明,一猜就中!”蕭白朗笑道:“你隨不隨我來?”
“自然要的!”賈貓兒有些激動,他自覺並不比蕭白朗差,如今蕭白朗可謂一個下午間便名動長安,原因不過是遇上葉暢,聽聞這位葉十一郎不僅是詩家百變手,更是市井風流子,賈貓兒隱約覺得,自己遇上他,將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他回頭看著與自己一起灑水的同伴,再看了看那輛水車,然後上去便是一腳,將水車上的木桶踢破了一個口子,那水嘩嘩流了出來。賈貓兒拍拍手:“奶奶的,老子侍候這輛破車兩年,如今總算出了口惡氣……蕭五郎,以後我貓兒就隨你混了!”
“有我一碗麵,就少不得你一碗湯!”蕭白朗拍著胸脯打保票,想到昨夜葉暢說的每年十萬貫的進益,他便覺得自己腰桿筆挺,一把攬過賈貓兒,便湊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葉郎君可是給我交了底,那球賽若是經營得好,一年能有幾萬貫的收益,賊老天的,咱們兄弟終究有翻身發財一日!”
“什、什麼!”
饒是有心理準備,賈貓兒也嚇了一大跳,那可是幾萬貫!整個長安城中,家產幾萬貫的不少,但家裡能拿出幾萬貫現錢的,只怕不會超過一百戶!
“沒騙你,葉十一郎算了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是知道貓兒你嘴緊,這才跟你說的,若換了別人,我哪裡敢說!自然,這筆收益,咱們不可能能獨得,分到咱們兄弟手中的,最多也就是幾千貫上萬貫,但比起如今咱們全部家當也就是百十貫,可不要好多了?”
“有風險?”
“咱們在市井裡混,還怕什麼風險?最大的風險,不過是有人貪心吞了咱們的份子,但我是這樣想的,第一年,旁人不清楚這一行當深淺,自然不會動手,要讓咱們探探路,第二年他們也要熟悉了其間的過程才會動手。撈了兩年,咱們就選一權貴,將手中的份子獻上去,安生帶著這兩年的收益去做富家翁!”
賈貓兒聽得心中大動,一年能賺個一兩百貫,他就已經很滿足了,有這錢,在遠些的地方買上個小莊子,傳諸子孫的家業都有了。長安這地方,好是好,但真不是人呆的。
被蕭白朗帶著拐進了旁邊的光德坊,二人徑直走進一家酒樓。一般來說,這個時分酒樓是不開業的,但他們這城狐社鼠自有自己的門路,酒樓的掌櫃輕易也不願意得罪他們。
因此,這個時候酒樓上面,就只有一桌有人,那桌上坐著一個少年郎,見到蕭白朗與賈貓兒來了,起身拱手。
賈貓兒忍不住眯著眼,打量著這位聲名雀起的葉暢葉十一郎來。
他才十六七歲的光景,膚色是健康的麥色,眉不長,按相術來說是短夭之眉,但眼睛卻烏黑髮亮。懸鼻,方臉,嘴抿著時有些小,但笑時或者說話時,就正好。這是一個相當清俊的少年郎,又能寫出“夕陽無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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