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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坐穩,門便被人開啟了。
酒香夾雜著松香傳來,鬱殊一步步走到她跟前,卻長久的一動不動。
蘇棠疑惑,剛要抬眸,眼前卻一暗。
鬱殊蹲在她跟前,抬頭望著她,小聲喚著她的名字:「棠棠……」
蘇棠隔著紅紗只看得朦朧:「你喝酒了?」
「他們願你我二人百年好合,便喝了,」鬱殊牽著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蹭了蹭,卻又突然想到什麼,「你不喜歡?」
蘇棠一愣,搖搖頭:「不是,只是……你不是不能喝酒?」
鬱殊笑了出來:「你在關心我,棠棠,」說著,他坐在她身邊,「只今天,想喝了。」
他喜歡那些人說他與夫人白頭偕老。
不再是蘇姑娘,也不再是靖成王。
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夫君。
「所以,還不將喜帕掀了?」蘇棠提醒。
鬱殊猛地反應過來,指尖頓了頓,緊張的攥了下,方才一點點將喜帕掀開,直到看見那張嬌美的容顏浮現在眼前。
就像做夢一樣。「棠棠……」鬱殊低喚著她。
迎著他的目光,蘇棠只覺得心口一滯,繼而「砰砰」的跳動起來,耳根通紅。
她忙垂首低低抱怨道:「鳳冠沉死了。」
鬱殊特地命人打造的純金的鳳冠,經歷一番精雕細琢,微微一動鸞鳳的翅膀都隨之顫動,精緻的緊,可……也很是沉重。
鬱殊回神,下刻手已不由己的伸出,將鳳冠小心拆了,輕輕揉著她的後頸:「下午便該讓人給拆了的。」
就不會累著了。
「化了兩個時辰的妝,哪能輕易拆,」蘇棠抬頭瞪了他一眼,聲音低了些,「不是……還沒看到嗎?」
鬱殊一向聰明,這會兒卻犯了糊塗,不解看了她一眼,而後猛地瞭然,雙眸瀲灩:「很好看。」
好看到讓人想要弄壞她的胭脂。
這般想的,他也這般做的。
揉著她後頸的手逐漸穿進她的發間,微微側首,輕輕吻上眼前的紅唇,一點一點的摩挲,如碰觸著最為珍貴的寶貝。
「甜的。」鬱殊呢喃。
蘇棠道:「方才漱口後又吃了枚點心……」
「嗯,龍鬚酥的味道。」鬱殊聲音逐漸低啞。
蘇棠無奈:「你是狗鼻子……唔……」
餘下的聲音被吞吃下肚。
燭火熄滅,黑暗之中一絲一毫的動靜都聽得真切。
蘇棠甚至聽見了經絡裡血在流動的聲音。
今夜的鬱殊,總帶著幾分莫名的緊張,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松香靜靜將她環繞著,旖旎於喜房中瀰漫。
蘇棠的手軟無力的撐在他的心口,突然間只覺口乾舌燥,臉頰熱騰騰的,鼻尖出了幾點薄汗。
「棠棠……」鬱殊抓著她的手,緩緩扯開了早已鬆垮的袍服,漆黑魅惑的眸,趁著月色緊盯著眼前女子的臉。
下刻他微微俯首,唇落在她的紅唇上,含住,輾轉輕吮,小心翼翼的溫柔讓人心尖打顫。
吻逐漸往下,落在了美人骨上,一點點研磨著,落下點點紅痕。
月色中,如火的肚兜帶子墜在如白玉的肌膚上,那般顯眼誘人。
鬱殊以唇將紅帶扯開,一點點覆上肚兜下的「風景」。
「鬱殊……」蘇棠方才作聲,便倏地閉了嘴,這聲音嬌軟的不似她。
黑暗中,鬱殊低啞一笑,輕輕摩挲著她的玉足,而後溫柔將她的腿蜷起,任她軟如一灘溫柔水般搭在他的腰間。
「棠棠,」吻逐漸爬了上去,火熱的軀體再無間隙,細碎的輕吟與粗/重的呼吸聲糾纏在一起,「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