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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及時溝通解決,愛情就能永葆新鮮。
「那咱們再賴會兒。」程年的唇觸了觸她的臉頰,氣息溫熱而癢。
然後他微微往前一動,爐火般滾燙的胸膛,緊貼著原初貝的後背,「也不著急,正好可以。」沒說話的話裡,帶著壞笑。
每次說話微笑,胸腔也會振動,並且以均勻的頻率,一點點的,傳達至原初貝的脊骨和肌膚。
他的嗓音還殘留著,剛睡醒時的低啞,響在耳側,莫名撩人。
然後,他的手也在不老實,以慣常的路線,撫摸著,探索著,面板光潔,衣料綿柔,最後抵達最常光顧的山峰。
掌心分外炙熱,他又在原初貝的腦後壞笑幾聲,然後,壞心眼地捏揉了幾下。
那敏感的頂端傳來一陣酥麻,剎那間,她渾身都起了雞皮胳膊。
「呀!」原初貝惱羞成怒,用力地拍打著那隻討厭的手,「快點拿走!」
力道不小,程年邊叫痛,邊抽出手,然後用特別無辜的語氣,試圖埋怨,「你幹嘛兇我呀!」
「哼」,原初貝懶得搭理他,也不想轉身轉身看他。
程年見狀趕緊賣乖,「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隻手吧,不受控制,它完全不聽勸阻,簡直是膽大包天!跟我是完全沒關係,你快懲罰它,狠狠地打它,千萬別連累我呀!」
說著,把手抬到原初貝眼前,催促著,「快,狠狠地教訓它吧!」
得,為了哄人,這人真的沒有一點兒下限。
冷著臉的原初貝,瞬間破功,笑了出來。
二人又鬧騰了一會兒,終於起床。
外面的陽光非常充沛了,太陽行至最高階,竟然直接賴到中午了。
但即使是艷陽天,還是會時不時地,颳起一陣陣驟風。
本慶幸今年夏天沒有發生暴雨洪澇,但誰想到,自入秋開始,這股妖風越來越強烈,北方本就風大,現在的風,比往年還要強勁。
每當夜幕開始降臨時,陣陣狂風在林子裡鬼哭狼嚎,吹得樹枝搖晃來晃去,黃沙灰塵也跟著飛舞。
有些柔弱的小樹,沒逃過這可怕的折磨,直接被攔腰吹斷。
隨著天氣變冷,妖風的溫度也跟著降低。
那風開始刮臉,像鋒利的刀子,在肌膚上磨來磨去,稍有不慎,就會被這風颳得臉頰泛紅。
更討厭的是,揚起的黃沙會覆在臉上,唇上,髮絲裡。
總覺得,自己每天吃進去無數沙子。
當初為了建木屋、開墾田地,他們將這片林子裡的樹木都砍斷了,失去了前後的天然屏障,風再次經過這裡時,陡然變成縫隙裡穿堂風,威力更猛了。
他們的小木屋在風裡搖擺,總感覺下一秒,屋子要被吹得坍塌了。
首先遭殃的是茅草亭,在一個深夜裡,那頂傘狀棚頂上的稻草都被吹掉了,接著,是院子前的四顆小樹,被風吹得東倒西歪,差點連根拔起。
還有提水的竹筒和水車,也都被風吹倒了。
為了拯救這四顆小樹,他們花費了不少心思。
先是在樹幹周圍支一圈粗木樁,讓它們能有外在支撐力,接著,在根部敷上厚厚的泥土,增強抗風抵禦力。
至於休憩娛樂的茅草亭和水車水管們,實在沒辦法拯救了,就只能先拆除了。
狂風駛過,一夜回到解放前。
又恢復到了提水過日子的生活。
好在秋收已經結束了,菜地基本空了,唯有幾畦小麥地,種子窩在土壤裡,還沒來得及冒出嫩芽。
早午餐吃得是麵包,用麵粉摻著黍米麵,烤了些焦脆可口的麵包。表皮烤得棕紅棕紅的,裡面卻十分綿軟,切成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