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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懷仁笑而不語。
楚京瓷覺得自己真是挺倒黴的,只差那麼幾分鐘,他就可以坐上老顧的私人飛機神不知鬼不覺的去香港看雲姐了,好死不死就被盛懷仁在機場抓個正著。
“懷仁,你帶我去也沒用,你那妹妹你還不知道嗎?見到我只會更發瘋啊!這玩意兒就跟戒毒似的,你得下狠了心,把她隔離一陣子,再出來不就洗心革面脫胎換骨了。”
盛懷仁看看楚京瓷,眼神裡帶出一分冷意,“你自己招惹的她,不負責任還敢跑?”
楚京瓷拼命搖頭,“天地良心!懷仁,咱倆認識多少年了你不知道嗎?你那個妹妹,我要是主動招惹過她一次,我楚京瓷三個字倒著寫!我就是去年在澤園跟她聊了會兒天,鬼知道她怎麼就覺得我喜歡她,你說她也不小了,那麼大歲數還搞那麼純情幹嘛啊?”
盛懷仁沒說話,神情安然彷彿老僧入定。
楚京瓷覺得頭疼,“懷仁,你不能這麼寵你妹妹。”說著又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覺得,你之所以女人緣那麼差,就是因為你平時太縱容你這個妹妹了!把別的女人都嚇跑啦!哎,梁胥年有沒有跟你抱怨過這個問題?”
盛懷仁面無表情,“沒有。”
楚京瓷繼續道:“那是你倆平時交流太少,也不怪你倆會離婚,你們倆這婚結的比老顧和汪小京那段還不靠譜。你啊,要學著多去了解一下女人心裡想什麼,對付女人,可比做生意困難多了。這你還得多跟我學學。”
盛懷仁看了楚京瓷一眼,淺笑道:“跟你學?你生意場失意,情場也不得意,跟你學什麼?”
楚京瓷氣的瞪眼,“好好,我不跟你說,你個死木頭疙瘩,我好心提醒你,你還不領情。你小子就等著孤獨終老吧!哦,乾脆去跟顧行知做個伴,你倆老光棍兒天長地久去!”
盛懷仁沒心思跟老楚繼續拌嘴,因為他現在腦子裡一直有一件事情想不通,那就是剛剛給江夏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麼江夏說她是跟胡成在一起呢。
自從那天盛世酒會之後他就沒再見過江夏,其實也不過就是兩天時間,可他卻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似的。
心裡總是有意無意的會想起小傢伙臨走前那個故作輕鬆的笑臉,也不知道那之後回家跟男朋友是個什麼情況。幾次衝動想要打個電話去問問,卻又按不下那個撥通鍵。
說到底,他們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盛世酒會結束,小傢伙拿到了照片保住了獎金,以後也沒必要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梁胥年的那番酒後吐真言的祝福,終究還是想太多了。
江夏和胡成趕到宋玉婷家的時候,江夏一進門就被嚇到了,她默默看了一眼胡成,硬是不敢邁出那一步進屋。
滿地的頭髮,凌亂的不像樣子,屋子裡沒有開燈,陰風陣陣,烏黑的碎髮隨處可見,讓人有一種貞子從電視機裡爬出來剃度了的幻覺。
宋玉婷從裡面走出來,表情像個女喪屍,見到江夏,卻露出個明豔笑臉,“江夏,你來啦!我哥還真是挺效率啊。”
江夏看著宋玉婷,一雙大眼睛裡明晃晃的驚恐。
宋玉婷,剃了個禿頭。
光禿禿的頭皮上,還有幾道血漬,已經凝固,烏黑髮紫,與白白的頭皮交相輝映,觸目驚心。
“姐,你。。。。。。你的頭髮。。。。。。”江夏說話的聲音都發抖。
宋玉婷卻笑呵呵的,伸手摸摸自己的頭皮,“剃光了!帥不帥?”
江夏覺得那光禿禿的腦袋亮的特別晃眼睛,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女人剃光頭,勉強露出個笑臉,“嗯,意外的還挺好看,就是。。。。。。你不冷麼?”
宋玉婷噗嗤一聲笑起來,“都五月份啦,馬上天就熱了,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