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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愛婉顯然也與我考慮的差不多,柔聲細語對張生說,“張公子,你那老婆真的這麼兇殘?不如讓我去和它講講道理,大家同時女人,或許還能說通這件事情。”
張生聽後嚇的一哆嗦,那翠翠到先開了口,“妹妹,使不得啊,使不得!”
我拍案大怒,“有什麼使不得的,你若是信兄弟我,咱就回家去,我老婆說能幫你就一定能幫你擺平這事。”
我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大不了咱們再跑路便是了!”
張生估計之前見我們打跑了鬼婆,認為我倆有些手段,又不太自信,“能行?”
我是說話不嫌閃了舌頭,狠狠的肯定起來,“能行!”
這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秋愛婉打著什麼主意,管它呢。
張生提起它那婆娘,惡氣就要把肺也頂炸了,藉著酒勁勃然大怒,“那咱們就回去,這口氣我也忍不下去了!”
說完一仰脖子,把桌子上的一壺酒給幹了,頓時又搖晃了起來,推開翠翠,對我們說,“那就走!”
我們跟著張生剛下樓,就聽見樓上翠翠對這鬼妓院大呼起來,“不好啦,張公子要去尋死啦。”
說的張生兩腿發軟,狠下心來擰著頭皮向自己家走去。
路上我悄悄問秋愛婉,“師父,那張生的老婆估計真的很兇,連那妓院裡的女人都知道,你真的有辦法和它說通情理嗎?”
“情理?楚小天你腦子秀逗啦?和鬼還能講道理?俗話說的好,惡女還得惡人治,我教你一招,等一會去了張生家裡,你什麼話都別說,直接給那什麼馬氏一棒槌,這桃花棒專治惡鬼,來了惡鬼鎮威力雖然下降不少,正好施展個小懲罰。”
原來是這樣,要以暴制暴,可是萬一馬氏道行太高,我這一棒打在母老虎頭上,沒打昏它反而激怒了它怎麼辦?
秋愛婉說,那就只好跑路咯。
我們跟著張生行了不長時間,就來到一座府院門前,我來時觀察了,這一路多半是小屋低房,也有兩個大宅子,但沒有眼前的氣派,看來張生家底還真挺厚實的!算是個富二代。
張生走到門前,正要敲門,但此刻估計走了一會酒醒了大半,又慫了,“賢弟……要不咱們回去吧。”
我哪肯後退,快步走到門前,咚咚咚連敲三下,嚇的張生就快癱倒,“賢弟啊……你這是害為兄啊!”
馬上那大門就被一個僕人模樣的鬼開啟了,一見張生,頓時面色大驚,緊張半天說不出話來,不說請它的主子進門,反而是將張生推到門後,生怕裡面的人瞧見,“少爺,你怎麼的就回來了,少奶奶還在家呢!”
張生一聽,二話沒說拔腿就跑,被我給拉住了,就聞院子裡有人喊,“是誰啊,怎麼不進來啊!”
一個約有四十多歲的老大媽,還挺富態,走出了屋子就要看看,那人應該是張生的母親,張生現在可顧不上它的老孃,我扯都扯不住,它老孃出來一看,也嚇的臉頰變色,“兒啊,你怎麼回來了?”
張生一推我,“是他把我帶回來的,媽你千萬別說我回來了。”
我見張生慫包一個,只好出面對那老大媽說,“我是您兒子的朋友,專門陪它回來。”
張生的老孃見自己的兒子這般驚恐,也是心有不忍的樣子,“回來就回來吧,你是我的兒子,還能一輩子不回來,大不了咱們一家一起給你媳婦跪地求饒。”
聽了張生母親的這番話,張生又落淚了,但這次終於肯進家門,它的老孃也請我們去了正廳,張生回家就跟做賊似的,在院子裡東瞧瞧西看看,一溜煙就跑進廳前拜見老父去了。
張生的老父差不多四十餘歲的樣子,長的也很富貴,而且面色看起來要比一般的鬼物還要紅潤一些,可惜一副萎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