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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應有的待遇，哪怕他所做的不為人知。&rdo;

英雄？鍾鬼臉上的表情淡了下來，&ldo;要是得不到呢？&rdo;

是啊，要是得不到呢，要是不僅得不到反而還會賠上性命呢？林嚴華沒有回答。

漫漫黑夜，掩埋了許多東西。

&ldo;你再不起來，我們就要一起殉情了。&rdo;身後的欄杆不再響動，但鍾鬼聽到了某處斷裂的聲音。

林嚴華拎著鍾鬼的領子猛然將他帶起來，扔到靠牆。欄杆在他們起身那刻轟然倒塌，落到地上，一陣劇烈的碰撞聲。

林嚴華看向鍾鬼，只借著月色隱約看到鍾鬼嘴角的弧度。&ldo;你瘋了？！&rdo;

&ldo;是你瘋了。&rdo;鍾鬼鎮靜地說。大半夜跑出醫院，在酒吧帶了半夜，又跑到他的門前抽菸，現在還發瘋。不是瘋了是什麼？

林嚴華沒動。看來今天這個瘋子是不會輕易離開。

&ldo;我不知道你在在意些什麼？當你決定答應這個任務的時候就應該知道，必然是會犧牲掉一些東西。&rdo;鍾鬼靠在牆上，神情冷淡，&ldo;我是個目的主義者，不管過程發生了什麼，我只在乎結果。&rdo;

&ldo;那是毒品！你賣的那些量足夠使上百個家庭支離破碎。&rdo;林嚴華知道這是大龍的考驗，但他卻不能容忍踩著無數破碎的家庭去透過這個考驗。

&ldo;但我們會拯救上千上萬個家庭不是嗎？&rdo;鍾鬼笑著，只留給林嚴華一個側臉。但是……

&ldo;那些已經碎掉的家庭呢？&rdo;林嚴華將身體轉向院子，他站的地方欄杆脫落，腳下就是五層高的樓房。

&ldo;誰管呢？&rdo;輕飄飄的話語從對方口裡說出來，儘管早有預料，還是忍不住握拳。

&ldo;我說你不會就是那些破碎的家庭裡面的一個吧？&rdo;

&ldo;不是。&rdo;林嚴華轉過身來。

&ldo;嗯？&rdo;

&ldo;但我看到過那些被毒品禍害得家破人亡的人，還有那些因毒品造成的悲劇。&rdo;

&ldo;真是正義啊！&rdo;鍾鬼嘆了一句，輕飄飄的語氣聽不出是讚賞還是諷刺。

林嚴華皺起眉，&ldo;有的時候真的懷疑你是不是警察，你這個性子……&rdo;

&ldo;不該當警察？&rdo;鍾鬼笑了，&ldo;比起來，我倒認為你的性子更不適合。&rdo;更多的話卻是不能多說。人，什麼時候沒個身不由己？

&ldo;是我自己選擇的。&rdo;似乎知道了鍾鬼的想法，林嚴華說了這一句話。

聽了這一句，鍾鬼再也沒有聊下去的慾望，走到門前拿出鑰匙正要開門，被人從左邊握住了手腕，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鍾鬼不耐煩地想甩開他的手，卻轉眼對上了他的雙眼，那雙眼讓人忍不住去相信他，&ldo;這件事，交給我。&rdo;

鍾鬼粗暴地甩開他的手，&ldo;行啊，交給你。&rdo;&ldo;砰&rdo;，門重重關上的聲音。

鍾鬼開了燈，躺在沙發上，他都記不起這是第幾次和林嚴華不歡而散。看來他們兩人的確是八字不合，但他居然也能靜下心來聽林嚴華說了這麼久的話，真是……

大概是忍不住吧，林嚴華忍不住讓他想起了他的小時候，畢竟，他是一個很懷舊的人。

屋子的燈很快就熄滅了，林嚴華又抽了一支煙，等到指尖的火光完全熄滅了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