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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真是的,開玩笑怎麼都不笑的啊,好歹眼神有點變化也行啊。
「都說了」江燼閉著眼睛語速越來越慢:「別一口一個江隊長叫我江燼。」
溫行簡低頭去看江燼,看樣子已經睡熟了,他輕聲道了句:「好,江燼。」
江燼睡著的時間裡溫行簡也沒閒著,坐在床邊挪了智慧屏過來找了文獻查著。
江燼的資訊素濃度低這件事算不得什麼大毛病,只要江燼願意溫行簡是能一併給他治好的,只是這病誘因多種多樣,溫行簡既不知道江燼願不願意把這病治好,也不知道江燼這病是怎麼得上的。
大多數alpha資訊素濃度低都是因為分化後第一次易感期照顧不得當腺體出現了問題,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憑現在的醫療手段只是一場小手術就能解決問題,萬一是因為分化時腺體就沒有分化好那就有些麻煩了。
資訊素識別障礙和資訊素濃度低這原本都不是什麼大毛病,可這兩個病放在一起就不得不讓溫行簡緊張了,因此他也不敢隨便給江燼用藥,只希望查閱文獻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同病例記錄。
直到江燼醒過來,溫行簡也沒查出個一二來。
「溫教授。」江燼醒了第一句話就是叫溫行簡。
溫行簡將智慧屏推到一邊去應道:「我在,你醒了?」
江燼睡了一覺感覺精神頭好了不少,後頸腺體處有些微微發熱,他想要抬手去碰,卻被溫行簡攥住了手腕。
「是有哪裡不舒服麼?」溫行簡難得帶了些急切。
江燼難耐的轉了轉脖子說道:「腺體有些發熱。」
溫行簡聞到了淡淡的紅酒味道。
觀察室的空氣裡瀰漫著開消毒水的刺鼻味道,紅酒的味道摻在其中原本應該是十分明顯的,可由於江燼的資訊素濃度低,溫行簡也只是坐在江燼床邊離他很近才能聞到而已。
「應該是藥劑的原因。」溫行簡先是從抽屜裡拿了張抑制貼貼在了江燼的後頸,隨後拿床邊的記錄本記錄下了江燼的反應。
目前來看,再注射藥劑之後的這三個小時裡江燼出現的所有反應都跟實驗中預估到可能出現的反應是一樣的。
「溫教授,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家。」
溫行簡一怔,什麼時候他和江燼之間能用得上「我們」這樣親近的詞了。
「你要是沒有任何不舒服的話,現在就可以撤掉儀器回家了。」溫行簡說道。
志願者在注射藥劑之後需要在觀察室觀察三小時,現在江燼已經到了時間,他完全可以自由活動了。
江燼抬起手:「那溫教授替我把這些東西摘了吧。」
溫行簡放下記錄本才去替江燼拆儀器,他彎著腰,表情嚴肅又認真。
江燼問道:「溫教授,我需要等你下班麼?」
溫行簡道:「不用,在三個小時之前跟著你就成了我的工作。」
江燼失笑問道:「溫教授,跟著我的話你真的沒什麼不方便的麼?」
溫行簡不知道江燼所謂的不方便指的是會耽誤江隊長和心上人約會還是指自己突如其來的特殊時期會給江隊長造成麻煩。
「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我可以換成別人。」
「別啊!」江燼急忙道:「別換!我沒有不方便!溫教授做我的陪護者我很方便!不能更方便了!」
第11章 先變一變稱呼吧
溫行簡把江燼的急切歸結為比起實驗室其他那些江燼見都沒有見過的人,江燼還是更放心他這個已經見了三次面的「熟人。」
儘管溫行簡併不覺得他和江燼之間有多熟絡,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已經知道了彼此資訊素的味道,這對兩個才見過三次面的人來說已經算的上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