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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笑著抬頭,原本想說的話被堵在喉嚨裡,怎麼都說不出口。
祁夜寒低頭看她,修長的手輕撫在她頭頂。
&ldo;祁夜寒。&rdo;她開了口。
&ldo;嗯。&rdo;
&ldo;你聽說過門當戶對嗎。&rdo;
甚至於這一秒前,連季節自己都沒有門當戶對的概念。
不討厭,就是喜歡。
能接受,就是戀愛。
喜歡,戀愛,就可以結婚。
她沒有想太多,放任自己過的簡單輕鬆一些。
然而現在,她卻被赤‐裸裸的現實一點點拔出了理智。
祁夜寒的眸子幽暗深邃,薄唇輕挑,邪妄而不可一世:&ldo;聽說過,不在乎。&rdo;
季節看著他,就這麼笑出了聲。
&ldo;我本來想說,這幢房子的錢我和你各出一半。&rdo;她像個無助的孩子,明明在笑,卻讓人心疼,&ldo;可是現在,我付不起了。&rdo;
附近三公里的海岸線,換言之就是三公里的土地。
有地才有房,所以……光是地價,就已經超出了房價的幾倍。
祁夜寒從她的眸子裡看到了掙扎,也看到了感動。
他忘記了,他看上的女人,有多麼的要強。
於是他用力將她抱緊,在她耳邊低語:&ldo;我只要求你一點,從現在開始,不許拒絕我。&rdo;
不許拒絕,就代表絕對的接受。
房子也是,地皮也是,還有……愛情也是。
祁夜寒說只要求一點,可這一點,幾乎包括了所有的一切。
季節哭了,無聲,卻是淚流滿面。
她不知道自己落淚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只知道此刻自己的心裡很難受,就像是一口氣吃了幾百個紅薯,喉間哽噎,胸口悶的似要炸開一樣。
這晚,兩人睡在了一張床上。
季節沒有逃避的理由,也不想再逃避,她想,她動心不是假的。
這個男人,已經一點一點地侵佔了她的心。
祁夜寒抱著她,就只是抱著。
房間裡不但家居一應俱全,就連洗漱用品換洗的衣物都樣樣齊備。
兩人穿著同款睡衣,一黑一白。
季節背對著祁夜寒,這是現在她能給自己的唯一自由。
這晚,其實兩人都沒有睡著。
祁夜寒是閉眼通宵,而季節是睜眼凌晨。
一場煎熬,總算是到了天亮。
季節像是被施了魔法後解禁,一下從祁夜寒懷中坐起。
整晚沒有動一下,她的右臂已經全完僵硬痠麻了。
祁夜寒也緩緩起身,冷峻的臉龐散發著難言的氣勢。
一雙幽深的眸子被額發半遮些許,令他更添幾分性感。
&ldo;我先去洗漱!&rdo;
季節顧不上痠麻的手臂,連忙下床。
突然腰身一緊,她被大力拽了回去。
傾身後倒,她直接倒在了祁夜寒身上。
一抬眼,她就墜入了那雙如深淵一般的眼眸。
&ldo;下一次,我不會再像昨天那樣放過你。&rdo;
他之所以對季節動情,就是因為某一刻,他發現他會心疼她。
與對妹妹的疼惜不同,對於季節,他有一種自己都無法剋制的佔有慾。
他想看著她,每時每刻都想讓她存在於自己身邊。
於是他對遲俊抱有很大的敵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