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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牽起她的雙手,兩人沿著中間的小徑像院外走去。
冷泠終於知道為什麼會覺得今晚的北冥冽會不一樣了,如果不是知道他沒有孿生兄弟,她甚至會懷疑這個紅衣翩然的男子不是那隻狐狸?
沒有了慵懶與邪魅,沒有令人望而生畏的寒氣,此時的北冥冽只有兩個字來形容——溫柔。
這樣溫柔的神情是他在馥兒面前都不曾有過的,嘴角微揚的寵溺,深邃的瞳孔裡滿滿的愛意。
冷泠突然想起那晚她在問起那個曾經夭折的孩子時,北冥冽好像說他孩子的母親只會也只配是一個人,她當時並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原來這就是他口中的那個人。
只是這個女子為什麼會在山上,冷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真迷糊了,不讓她出現在宮裡才是對這個女子最好的保護。
這宮裡面的女人爭來爭去都是為了那個位置,卻不知道,那個位置早就已經被定了下來,任憑她們費盡心機也絕不可能得到,反而葬送了自己的一身。
若非是親眼看到,打死她,她也絕不相信這隻滿心詭計的狐狸,竟會為了一個女子做到這般?
“好了,快回去吧。”北冥冽低頭吻了吻季若惜的額頭。
季若惜雖然不情願,但是心裡知道北冥冽是絕對不可能讓她下山的,只道“我看著你下去。”
“你呀!”北冥冽無奈的搖了搖頭,囑咐著“那好,要早些進去,夜裡風涼。”
冷泠在北冥冽走後,並沒有立刻下山,這個時辰他就是下山後也不可能回宮,很有可能是去了下面的宅子,若是這樣弄不好兩個人會碰到。
反正這隻狐狸這些天晚上都沒有睡在芳華宮,她只要在天亮之前回去,不被芳華宮的宮女發現她晚上不在寢宮就好。
反正山上涼快,不如就多呆上一會兒,冷泠將手墊在頭下躺在樹上想著白日裡的事情。雲昭容突然肚子疼差點流產最後還是保住的孩子,這讓冷泠有些意外,看北冥冽離開時的樣子並不希望這個孩子存在,為什麼又會突然改變主意。
折騰了一天,本該流產的人好好的躺在床上靜養,八竿子打不到邊的人倒是從正二品連降三品成了五品的美人,現在宮裡面四妃之位缺了兩位,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呢?
皇長子險些夭折,自然是要徹查,這一查在一個送子觀音中發現了一個扎著小人寫著生辰八字的小娃娃,而這座送子觀音正是冷傾月送的。
冷泠覺得自己簡直成了神算,如果不是後來提醒了冬雪,恐怕她又回她的冷宮了,回冷宮是小事,沒了命就玩完兒了。
冷傾月哭著鬧著喊著上吊說,她從來沒有給雲昭容送過什麼送子觀音,甚至為了替自己辯解,連“恨雲昭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給她送送子觀音希望她的孩子平平安安”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冷泠倒是相信冷傾月那個沒腦子的話,沒有給雲昭容送過東西,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那個送子觀音是她的貼身宮女親自送去鬱貴宮的。
北冥冽這是開始拿冷家下手了,而冷傾月才只是一個開始。
正文 第37章 夜話
上次珍寶閣的案子只是給冷家一個警告,而這一次怕才是真正的開始,廢了冷傾城就相當於斷了太后在宮裡的一臂。雖然這個臂早已廢了,但是有這個擺設總比沒有要強。
冷泠聽見頭頂的動靜眸光閃了閃,將手不動聲色的放在頭上的簪子邊,當看見一個白影時,將簪子拔下放在手中把玩。
一隻白色的信鴿在屋頂轉了一圈,最終選擇落在籬笆上,不一會兒屋子的門開了,冷泠冷眼看著剛才那個粉衣女子走出院外,把白鴿腿上小竹筒中的一張字條取出,開啟掃了一眼從袖中拿出火摺子當即將字條燒掉,向周圍望了一圈才轉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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