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古埃及它糾纏著我(第2/4 頁)
寥寥幾行銘文也和棺材壁上一樣,在說什麼【賽特之骨】。
我不死心地又細細摸索一番,還是沒什麼新發現。
這裡的一切都說不通。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在黑色石棺裡尤為突兀的象牙枕上。
難不成得躺在那枕頭上才能發現什麼線索?我將信將疑地躺了下去,用手電照亮了頭頂上方的天花板。
那是一副塞尼特棋盤*。
和真理女神瑪阿特的末日審判一樣,這是歷任法老死後要經歷的一個環節。唯有透過這盤與神明的棋局,法老才有機會走出死亡,像太陽一樣重新從地平線上升起。
真是邪了門了。
不遠處的祭壇,頭頂上的塞尼特棋盤和這口棺材的組合怎麼看也不符合古埃及的任何規矩。
說是祭祀吧,沒有任何歌功頌德的文字,也沒見著祭品,只有臺階上孤零零一個祭壇。
可說是墓葬吧,這棺材裡面卻沒有任何陪葬品,就連那個象牙枕頭也像是替我準備的。
除非我就是那個陪葬品。
想到這裡,我整個人立馬彈了起來。
驚魂未定地蹲在棺材裡把身上帶著的東西都翻了出來。要我真的是陪葬品的話,那麼身上一定帶著什麼值當陪葬的物件。
果不其然。我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個藍色的古埃及聖甲蟲和一隻荷魯斯之眼,這些都是被死者帶去陰間當護身符來用的。從造型上看,二者很可能屬於三千多年前的古埃及新王國時期。
我手都顫抖了起來。
這可是文物啊,為什麼會在我身上?難不成我已經從考古學家墮落成了挨千刀的盜墓賊?
我做了幾次深呼吸,定了定神。這才又從身上摸出了一塊其貌不揚的石頭,就是這東西取代了手鏟的位置。盜墓賊才不會帶著這種一看就不值錢的東西。我僥倖地勾了勾嘴角,繼續翻找。
最後四樣東西也被掏了出來。分別是一雙手套,一砣把我手指都弄黑了的鉛塊,一個心形的鉛盒還有一塊儲存完好但是上了年紀的懷錶。
我把手套別在褲腰上,鉛塊扔回了兜兒裡。那個心形的鉛盒裡不知裝了什麼,我怕節外生枝也就沒開啟。
倒是懷錶或許有些用處。然而它好像壞了,指標竟然倒著轉。錶盤中間還嵌著個指南針。可這指標在微微震顫著,執著地指向祭壇相反方向的黑暗。
我朝那黑暗只覷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有鼓聲適時地從黑暗深處傳來,詭異的鼓點像是催促和召喚著我過去一探究竟。
高低不會比躺在棺材裡更操蛋了。我心一橫,從石棺裡翻了出去。
接下來往哪邊走成了問題。
不知為何,我對祭壇的抗拒更甚於那傳來鼓聲的未知黑暗。然而我不得不過去看看。畢竟在我從棺材裡醒過來時,唯一被特殊關照的就是那石階上的祭壇了。
臺階攏共有十二級,算上蛋形的祭壇本身那就是十三級。金色的神像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無盡的黑暗。
金色在古埃及代表著永恆和不滅。古埃及人相信神明的身體是金子,頭髮是天青石。但神像卻很少是用純金製成,更多的還是石像或者是青銅像。
可這神像不僅是顏色不對,表面的金色怎麼好像是液體一樣?
我左手舉著手電,右手戴上手套然後輕輕地摸了一下。手套上果然沾了些金色的東西。是油漆還沒幹麼?
我繞著祭壇轉了一圈。在神像的基座上看到了一行銘文。
那上面寫著:以汝血為祭。
一陣陰風吹過,我打了個寒顫。
風好像是從畫著荷魯斯之眼的壁畫後面吹來的。
我湊過去看。
在荷魯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