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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腳腕間分明已經泛紅。
「還能怎麼?」旬松說著動了動腿想放鬆一下肌肉,結果一陣很酸爽的痛感直擊天靈蓋。
喻帆一手握住他亂動的小腿:「不出意外是扭了,你輸得很徹底。」
旬松吸著涼氣抬起另一條腿想去踢他:「不說風涼話會死嗎?」
毫不費力抓住另一條不老實的腿,喻帆開口:「現在請對唯一能救你的人客氣一點。」
這姿勢怎麼看怎麼怪異。
旬松:「那你先把我的腿放下。」
喻帆鬆開手起身,又伸手把人扶起來:「試試能走嗎?」
因為好勝心,旬松往上沖的勁兒很猛,滑得那一下也是結結實實,他試著踩一下地,毫不意外疼得很厲害。
出師未捷,只能打道回府。
旬松單腳蹦兩步,指一下不遠處的纜車點:「我們坐纜車下去吧。」
纜車距離這邊不算近,喻帆看一眼便蹲下了身:「上來。」
旬松嘿嘿一笑撲了上去:「辛苦了,喻少爺。」
喻少爺背著人穩穩起身,向著纜車走去。
聞著對方頸肩的香氣,旬松暗自嘀咕幾句,然後在對方肩頭看到了一片雪白中格外顯眼的黑手印。
「」背上的人殷勤指路,「這邊碎石頭有點多,小心一點。」
「從這邊走近一點。」
「東邊的纜車是下山的,西邊是上山的。」
「東邊」喻帆努力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看向東邊的纜車,「你確定是東邊?」
低頭正在回訊息的旬松點頭:「沒錯,就是東,我跟他們說了先走,走吧。」
想著旬松一路上對這山和他家一樣熟的言論,喻帆沒有再多言。
於是喻帆背著旬松坐上了駛往「東邊」的纜車,順利到達了山頂。
「你說正常人即使分不出東西南北,上山下山不會看嗎?結果」旬松攤手,不言而喻。
李強拼命附和點頭,對著某人指責:「太不應該了,我三歲小侄子都知道。」
「是吧?」
喻帆:「我真應該讓你多在鐵索上掛會兒。」說完便往另一邊走去,一副要下山的模樣。
李強:「不會吧這就生氣了?」
「喻帆同學?」旬松心裡有點沒底,是不是逗過火了?
「喻少爺?」前面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旬松蹦著一條腿追了過去。
「松哥,你慢點!」
李強看得提心弔膽,連忙起身追,前面是個下坡,單腳人士竟還不剎車。
其實旬松不是不剎車,而是蹦得太猛剎不住了。
眼看即將從坡上呲溜下去,前面人及時回了頭一把攔住他。
「自己受傷不盡興,是想讓我也摔個二級殘廢嗎?」喻帆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這裡的坡雖然不大,但是在山頂,一個不慎就連評級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入土為安吧。
旬松挽尊傻笑,一手搭上他肩膀撐住身子:「這不是來賠不是嗎?喻少爺大人有大量,您的大恩大德我定會永遠銘記於心。」
晚一步李強走近就聽到了這句話,頓時不知該進該退,心中納悶的不行,又莫名驚慌,這哄女朋友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看著面前人討好的笑眸,喻帆想到了某位女生對旬松的評價——他看著霸氣側漏,實際就是隻貓,喜歡到處撩火又能屈能伸,但是真把他惹急了撓一下,那就是抓心撓肺的疼。
喻帆十分想知道此時的他身後有沒有尾巴在搖。
莫名的眼神落在旬松眼裡以為他還不消氣:「喂,玉女續費一年可以了吧?」
這小少爺氣性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