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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望舒沒事的時候也會跟孃家的姐妹們多來往,這個圈子裡頭貴婦們的聚會,衛望舒往日都不大會參加的,如今也會去去,結交了好些貴太太。
雖然她長得好看到礙眼,可是這個圈子就是這樣,長相是其次,重要的是身份地位。衛望舒雖然存的是結交她們的心,但她只要往那兒一站,有的是夫人來找她攀談拉攏的。
但有些事情不可操之過急,急了,話傳到皇上耳朵裡去,就變成了“有所圖”了。所以衛望舒只是跟她們認識而已,十分耐心地等著她們找上門來,自個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皇上雖然信任李允堂,但誰知道什麼被人一挑撥,就會種下懷疑的種子呢?懷疑這種事情,只要一旦懷疑上了,就是越看越不對勁了!
而衛望舒確定,太子一定會幹這事兒的,不過是等待時機,而他們這邊又何嘗不是等待時機抓太子的錯處呢。
只不過眼下太子不在京城,而在山門關。山門關派重兵防守的事,是秘密進行的,別說百姓都不知道,大部分官員都還不知道。
春風一吹,冬日就悄無聲息消融了,草地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綠芽,迎春花招展地開滿了京城。
不多時,草長鶯飛,北方的牛馬也到了肥壯的時候了,然後,蒙古人南下了。
訊息傳到吳親王府的時候,衛望舒正在亭子裡吃著南方進貢來的水果,看著手裡頭的一本兵書。她站起來,把書合上,望著北方說:“要開始了。”
第65章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25。
李允堂作為軍需大臣;是不能留在京城的,他得去前線安排糧草和物資的調配。不過作為後備供應;基本不用上戰場;除非有人中途劫糧。但是眼下應該不存在這種情況,因為山門關內都是大晉國土,一路北上不可能會有敵軍埋伏,除非山門關破。而這次大晉對蒙古人早有防備,重兵把守在那裡;哪能說破關就破關啊。
大家都判斷這可能會是一場持久戰。
這兩日李允堂天天進宮,跟皇上一起商量部署糧草配備的事情;南方已經有裝了二百車的糧草過來;剩下的如何分撥;都一一做了個計劃。
蒙古人兇悍,比任何民族都要兇悍,養精蓄銳這些年,想必亦是做了充分準備的。況且這次還勾結了北戎國,眼下的形勢可以說是皇上登基以來最嚴峻的一次。
然而大晉又何嘗不是養精蓄銳多年,兵馬、人員、糧草無一不足;蒙古人即便聯合了北戎人;要入關又談何容易。
李允堂躺在床上跟衛望舒說:“此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你要是在京城待著無聊,回江南也是好的。”
衛望舒笑道:“不,我就在這裡等你。”
李允堂側首看著她巧笑嫣然的姿態,目光清澈柔和,心裡不由一暖,伸手將她抱緊了,說:“也好,我不上戰場,只負責物資調配,說不準隔三差五得回京的。”
衛望舒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道:“你自己要小心,刀劍無情。不管到哪裡都讓邢師傅跟著。”眸光似水,別樣動人。
李允堂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親了一口,笑道:“知道了,保證還你一個完好無損的相公。”
而後兩人耳鬢廝磨,纏。綿悱惻了一宿。
第二日衛望舒早早起床了,穿上新做的雙層紗的淺橙色水雲緞團花暗紋寬袖上衣,配了同色的拽地寬幅長裙,中間系一黃綠色的腰封,頭髮挽了個柔和的髻,沒有用金銀簪子,只斜插了一朵牡丹絹花,絹花是纏了金絲的,看起來雍容又柔美。耳朵上沒有戴平日的那些耳飾,而是用了一對珍珠耳釘。
衛望舒自己動手畫了一個妝,胭脂淡淡地刷過兩腮,看起來更添了一份春日裡獨有的紅潤氣色。
她就這麼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