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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啟稟公主,我神戰軍的確神勇,但神戰軍之外卻禁用火器。臣當年想方設法投效神戰軍,奈何天不遂願,只得改練騎射,因此我們三人至今連火器是是硬是軟,是冷是熱,都還不知道呢。”
安平公主無奈,只得又問:“那貴國使團中,有沒有用火器的高手呢?”
那使臣淡淡一笑:“啟稟皇上,啟稟公主,神戰軍將士除非作戰,否則禁足,因此並沒有一位將士來到貴國,請皇上,請公主恕罪。臣今天得睹公主神技,便想,即便是敝國最好的射手,在公主面前也當慚愧。更請容臣恭喜皇上,因為敝國的君主,便沒有這樣美麗,又這樣能幹的女兒。”
周淵低頭笑了,這位騎射一流的使臣,倒比周澶更機靈,看來臨行前燕國皇帝蕭達山曾向他密密傳達意圖。但隨即又想到,燕國的皇帝即向使臣清楚表達自己的意圖,為什麼周澶卻顯得懵然不知,難道,皇帝竟沒有向自己的外甥女說過麼?
皇帝呵呵的笑了:“英雄過謙了,這位英雄一定是姓蕭吧。”
周淵悚然一驚,是啊,在外交場合批評自己的國君沒有美麗又能幹的女兒,絕非一般使臣所為,這人如果不是特膽大,就是和皇帝十分親近,以至於談笑嘲諷,可以渾不在意。皇帝這一問,是在試探這位使臣的身份。
使臣說:“回皇上,臣姓李,尚未有福分冠以國姓。”
皇帝淡淡一笑:“也罷,只是安平公主未能拋磚引玉,未免令朕心生遺憾。”
“既如此,臣便用皇上御賜寶刀斗膽在御前操演刀法一套,微技不足博取耳目,唯博一哂。”
射圃的人散的時候,周淵向陳夫人告罪,因為姐姐周澶病著,她必須快點回到寢宮。回到寢宮時,御醫剛剛把完脈,周淵連忙問道:“郡主什麼病?”御醫躬身答道:“郡主因一時貪涼,腹瀉而已。郡主不必擔心。”周淵便不多說什麼,走進屋去,拉著周澶的手悄聲問道:“姐姐,今天第一個出場演練騎射的人,是不是燕國的皇子?”
周澶著實吃了一驚,手一顫,脫口說道:“你怎麼知道?”都不曾刻意壓低聲調。周淵將食指壓在自己唇上,看了一眼站在屋角的兩個宮女,又說:“皇上已經察覺到了。”周澶倒吸了一口氣。周淵大聲說:“姐姐好好歇息,妹妹告辭了。”又補充道:“明日我再來看望姐姐。”說著捏捏周澶的手,周澶會意,故意咳嗽,一個宮女過來服侍,另一個宮女便送周淵回去。
清晨,第一道陽光灑在京畿鄉村的麥芒上,起了風,碧浪滾滾。周澶穿著窄袖綢衫,撐一柄紗面綢裡的陽傘,在田埂上緩緩的走著,左邊是滾滾麥浪,右邊是裊裊炊煙,身前是窄窄的田埂,身後是皇長子高思諫,遠遠跟著一群內官護衛。
高思諫的容貌其實很俊,他像母親陳夫人也像父親高元靖,他清俊的容貌固然和安平公主一樣像極了父親,但他和妹妹安平公主相比,卻少了些什麼。此刻他盯著自己腳緩緩走著,若有所思。
忽然周澶輕輕唱了起來:“啊……白雲飄在藍天上,白雲落在沙丘上,白雲躺在草原上,美麗的姑娘克莎莉亞,似一朵白雲飄進了我心田;啊……白雲飄在藍天上,白雲落在沙丘上,白雲躺在草原上,美麗的姑娘克莎莉亞,似一朵白雲落在我心間;啊……白雲飄在藍天上,白雲落在沙丘上,白雲躺在草原上,美麗的姑娘克莎莉亞,似一朵白雲住進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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