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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咋著你吧，我們連話都沒說幾句，就連你嫂子在這這麼久我都沒說上幾句話，我什麼行為，我咋的了？你說！&rdo;酒還沒醒，站不穩左右晃著，腳下編著蒜手到處指著。

&ldo;你們怎麼能拿人來賭博，你這是不尊重女性。&rdo;翠屏眼睛含著眼淚說道。

&ldo;你給我住口，老子的事還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看在大壯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計較，你以後要再敢拿手指頭指著我就將你扒光衣服扔到當街去風涼著。周瑜打黃蓋，曹操他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滾。&rdo;劉清山火了，桂花就是他不贏來，早晚也是別人的，他做事哪輪到一個外人說三道四，一身煞氣四散，也不搖了也不晃了，瞪大著眼睛，開啟指著他的手指，一撥拉翠屏就過去了。這時院裡的人都出來了，張先生趕緊去拉他妹子，翠屏哭的希拉嘩啦的。大壯愣住了不知在想啥，也許是那句看在大壯的面子上吧。桂花上來把他攙住放在炕上，還給他擦了把臉。真是累了，酒喝的太不靠譜了，昏沉沉的睡了。

睡著睡著突然醒了，匆匆的出門買了幾盒果子回來，接著又繼續睡。嚇得桂花以為他夢遊跟了一路。吃過晚飯，拿上果子到張碧璽屋裡給他們賠罪，咱不能之為點小事壞了大壯的大事。翠屏眼睛紅紅的，看到他到來緊往嫂子身後躲。

&ldo;張先生真是抱歉，真是喝大了，自己說了啥都不知道，對令妹態度卑劣，晚上大壯和我說起來才知道，我這人就是一個乾井筒子，空心的。還請多包涵。&rdo;說著朝三人深深鞠了一躬。

&ldo;劉先生說得哪裡話，本來就是翠屏的不是，本打算等你醒酒了給你賠禮道歉的。&rdo;這就是先生啊，人家這張嘴啊。

&ldo;不敢不敢，打擾了，你們忙，你們忙，告辭。&rdo;從張家出來總算鬆了口氣，不過在走到門口時翠屏說了一句&l;變色龍&r;，這種龍沒聽說過，不過肯定不是好話。

俗話說過了十五年忙完，不過對他來說還有一個正月二十五填倉日，大清早用灰畫好圓圓的糧倉焚香燒紙以求豐收，翠屏挺新奇嘰嘰喳喳的。二十六那天去找姚大夫談談消炎藥的問題，順便弄回來點備用。回來時院門口鬧哄哄的，走近一看張麻子正拉著桂花的手跪在地上，大壯正在踢他，大罵著，張家夫婦拉著勸說著。

&ldo;桂花我錯了，我不應該把你當賭注輸掉，可我真沒錢了，要不然就剁手啊，你現在過得不錯，這次你得救救我，就再給我點錢，要不然我就被剁手指頭啊，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忍心看著我殘廢啊。桂花&rdo;張麻子的哭訴聲傳了過來。

&ldo;我真沒有錢了啊！&rdo;桂花無奈的聲音響起。

&ldo;要多少？&rdo;

&ldo;就十塊就夠了，我欠趙疤瘌的。哦。&rdo;當看見劉清山站到他面時，才回過味原來剛才問話的是他，表情訕訕。

劉清山左手拿著十塊大洋遞給他，&ldo;夠？&rdo;一本正經的問。

&ldo;夠了，嘿嘿嘿。&rdo;接過錢撒開了桂花，站起身就要走。

&ldo;站住，這正吧大月的你到我家門口哭嚎，還牛郎織女的沒完，你把劉清山當什麼了？桂花現在是我的了，她的錢也是我的錢，你要從我手裡贏取，我自認倒黴，可你這麼無恥的耍無賴和明搶有什麼區別，我劉清山也是站著喘氣的。&rdo;說著上前一腳將他踹到，扯出他的左手用腳踩在地上，右手拿出匕首，寒光閃爍間四跟手指伴著半截拇指齊刷的擺一排。看得四周的人都目瞪口呆，尤其是翠屏，小嘴抿的都看不見嘴唇了。雖然她指著劉青山的鼻子訓他時，他也暴起，不過事後還是很禮貌的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