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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論理屬下是不該說的,可是屬下還是要說,如果國主感覺真的很痛苦,那就放手吧,愛不一定非要牽著她,你看看你現在變的,冷血之氣都快消散了,如何勝任護法一職?要是讓冷舵主看你變成這樣,她肯定會殺了鄭小姐的。&rdo;
&ldo;你說什麼?&rdo;容嶼臉色變得分外難看,嚇得傅泰往後退了退,再也不敢言語,容嶼道:&ldo;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如果你再胡言亂語,我一定不會饒了你。&rdo;
傅泰再次往後退了退。
容嶼望著遠處的清閨,心裡複雜萬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躊躇什麼?她天天都在,難道他真的要等到她栽好花朵,然後送她而去嗎?他是想要留下她沒錯,可是目前似乎越來越不能了,也許相忘於江湖才是最好的吧。
已經記不得晴了幾天,陰了幾天,雨了幾天,只記得這兩天炎日高照,到處都是熱熱的,樓蘭那邊,清閨拿著鋤頭,邊擦汗邊在日頭底下勞作,身後是一片已經種好的花朵,遠遠望去,雪白雪白的,美麗極了。
然而夏天特別容易變天,上午還是晴空萬裡,下午就已經大雨傾盆,這天午後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接著嘩啦啦的下起了密密的大雨,容嶼站在樓欄邊看見她依舊還在栽花,就拿了個雨傘跑了下去。
外面的雨像剪不斷的珠子,等他到了那邊,並沒有看見她,仔細一看,他發現她躲在在大樹底下呢,他跑了過去,把傘舉過她的頭道:&ldo;跟我走。&rdo;
&ldo;你來幹什麼?不是說好了嗎,咱們就此別過來?&rdo;
&ldo;現在已經下雨了,我是行善,你就把自己當成一個羔羊好了?&rdo;
此時一陣雷聲轟炸而來,他忽然抱住她,兩人近的不能再近,清閨開啟他的手道:&ldo;你放開我,拉拉扯扯成何體統?&rdo;
容嶼緊緊抱著她,一點也不肯放手,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壓抑著自己,現在看著她。他的情愫再也無法控制了:&ldo;難道叫你說一句請求、說一句留下來就那麼難嗎?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不要再違心,其實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固執到什麼時候,現在看來,我輸了,你寧願種花,也不願意留下來,其實你只要肯留下來,什麼都是幌子,你可以什麼都不做的。&rdo;
&rdo;不可能。&rdo;&ldo;哪怕是你被累死,你也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是不是?&rdo;&ldo;是!&rdo;
容嶼只覺得心底一痛,就此放下了手,他望著她,而她卻並不在意他,看著她那麼無情,他的心在滴血,他真想掰過她的肩膀問她,以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假的,可是他怕自己的衝動嚇到她,沒辦法,只好道:&ldo;我不勉強你,你選擇什麼我都會尊重,可是現在下雨了,天上還有雷電,在大樹下躲雨太危險了,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等不到出去的那天了。&rdo;
&ldo;真要是那樣,那也是我的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rdo;
&rdo;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嗎?叫了我三年的師父,就算你不認我,你也依舊是我的徒兒,走吧。&ldo;
清閨沒說話,只是跟著他走了,半路上積水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他說要揹她,而她並不願意跟他扯上關係,兩人趟著水,各自走各自的,可即便這樣,當她腳滑的時候,他還是第一時間扶住了她。
兩人走到屋裡,香草催促清閨去換濕衣服,清閨去了,屋裡只剩下容嶼,容嶼脫了下外套,自己放在燻罩上弄乾,他沒怎麼淋雨,就是外套上濕了幾個雨滴子,等會應該就可以穿了吧。他穿了件絹白色的衣服,看上去有點乾淨。
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