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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時候沒有多想。
畢竟我沒有這樣的學生時代的經歷。
此時此刻小岱的頭都要低到胸前去了。
呵。
看不出來啊小岱同學。
不愧是跟我五弟一見如故的人。
小學生這樣怎麼可以呢?大丈夫何患無妻,小學生還是應該先以學習為重啊。
總結一句話,小孩子還是不能太好看了,容易影響學習。
我憂心忡忡地聯絡保姆。
把小岱交給保姆,我週六上午和岱樾在首都機場碰面,一起去了商盟駐京辦大樓。
這商盟總部特彆氣派,一看經費也很充足,四環的整棟高樓大廈,樓前的廣場上面飄揚著各國旗幟‐‐這邊也負責和各國商盟進行來往交流,所以其他國家也會派駐人員在這邊工作。
其實說實話,我已經做好了對方會回答&ldo;不好意思搞錯了&rdo;的心理準備,也就是過來見見世面,回頭就當跟岱樾出來約個會,四處逛逛也好。
但接待處的工作人員接通內線電話問過之後,直接領著我們上了高層。
她把我倆帶到樓上,交接給等在電梯門口的秘書小姐後,就走了。那秘書小姐開朗地朝我伸手:&ldo;紀先生,久仰。我是曲主席的秘書,鍾甜,鍾百花是我遠房侄子。&rdo;
&ldo;……&rdo;我和她握了握手,&ldo;你好,鍾小姐。&rdo;
真的很想說,鍾小姐你比你遠房侄子看起來年紀要小很多啊。
&ldo;這邊請!&rdo;鍾甜引著我和岱樾前去曲主席辦公室,敲了敲門,&ldo;主席,紀先生到了。&rdo;
&ldo;請進。&rdo;辦公室裡面傳來了中氣十足的沉穩聲音。
我示意岱樾留在外面,自己邁步進去了,叫了聲&ldo;曲主席&rdo;。
曲黃河沒有在辦公桌後面,而是在辦公室的另一側,正和另一位年紀相當的老人家打桌球,見我進來了,就把彈起來的球抓在手裡面,朝我爽朗一笑:&ldo;你好,我是曲黃河。坐‐‐&rdo;
&ldo;哎,小紀,過來跟我打一局。&rdo;另一位老人家叫我,好像我們很熟一樣。
曲黃河就把拍子往我面前遞:&ldo;會打嗎?&rdo;
我說:&ldo;會,但打得不好。&rdo;
&ldo;沒事兒,他也打得不好。&rdo;曲黃河笑了起來,&ldo;正好我去洗個手,泡個茶,你倆打兩盤過來坐。&rdo;
我點點頭,走過去,先脫了外套大衣,略折一下,搭在旁邊的小沙發上,又解開西裝外套的衣釦,挽了挽衣袖,拿起拍子,朝老人家頷首打招呼。
我陪著那老人互啄了兩局,油然而生一股惺惺相惜之感,很微妙了。
是這樣的,作為對手,實力差距太大了就沒意思,旗鼓相當才有意思,哪怕只是菜雞見菜雞。
見曲黃河招呼了,我倆放下拍子,去洗了手,坐沙發上。
對面曲黃河一定是大神了,另一位看著也很有高人氣質,更是長輩,我比較恭敬,也不好意思先開口。
曲黃河給我倆倒茶,說:&ldo;小紀,這位是國貿局的局長他爸,你可能沒見過,叫虞叔就好。&rdo;
國貿局,國際貿易總局。
我忙叫了聲&ldo;虞叔&rdo;。
曲黃河問:&ldo;驚訝怎麼突然找你來?&rdo;
我說:&ldo;是。&rdo;
&ldo;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