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第2/5 頁)
給你帶信呢?”
善祥求情道:“主子一向待我情重。雖然惱我。看我又病、又肯給他賠罪,必不遷怒怪罪於你的。你不信,但看我住的房間。他可有把賜我的金帛取回沒有呢?就可知了!他心裡是要留我的,不然誰伺候他老人家筆墨呢?可真能有我這麼盡心?總是我自己作踐了福氣,不怪他老人家生氣,要教訓我。我命薄。萬一真有個好歹,惹他老人家日後想起來傷了心、動了肝火。那怎麼承擔得起?您勞動腳步,就到我房裡,看那些金銀都還在罷?有個銀桃兒,您拿著玩。還有兩件金器。是主子賜的,勞煩您幫忙送還主子面前,如此這罷。我自有主張。到時候還要多謝您超生之德!”
人家聽了,覺得也有理。果然去看了金銀,又取了紙筆來,叫善祥寫。善祥又哀求道:“您看我戴著這重枷,如何寫得?還得勞煩您高抬貴手,幫我鬆脫鬆脫。”
那人連連搖頭:“主子讓戴的枷!你開什麼玩笑!”
善祥求告:“您看我小小女子,又病成這樣了,鬆了枷還能飛到天上去?您九十里都送了我,再送我十里地罷。我感您大恩大德哪!”
那人想想,也沒辦法了,只好把善祥戴的枷鬆開。善祥活動了活動筋骨血脈,難免唏噓。那時候她想些什麼,我們只怕是難以知道了。也許是感慨自己先前沒有珍惜福分,把自己作死到這個地步?不,或許是想起了幼年時窗前落下的黃茸茸小雀鳥也未可知吧!人的思緒啊,誰說得準什麼時候會飄到什麼地方呢?
總之她有一陣子沒有說話、沒有動筆,似乎也不全然是在舒緩筋脈、等著活血。
幫她的那人擔心的看看窗外,催促她:“快點快點!要叫人看見,我們就完了!”
於是善祥蘸墨,揮毫,一氣呵成。
這封信被送到了寧侯面前。寧侯讓別人給他念。
用字算是相當平實了,前面不過重申她的悔恨,感謝寧侯不殺之恩,後面說她積勞成疾,熬夜過多,本來就身體不舒服,現在生起病來,“原冀恩釋有期,再圖後效。詎意染病二旬,瘦骨柴立,似此奄奄待斃,想不能復睹慈顏,謹將某日承賜之金條脫一,金指圈二隨表納還,藉申微意,幸昭鑑焉。”
寧侯看完這個信,差不點就熱淚盈眶!雖然沒有真的哭出來,但至少是立刻跳起來了,就叫免了她的罪、卸了她的枷,親手撫摸著她肩上的淤痕,嘆息道:“你也太弱了,一點點重就壓成這樣!”善祥趁此又發了一會兒嗲。之後寧侯向她提了個什麼要求,已經無從考證,總之善祥嗔辭道:“人家病成這樣呢!噯喲!侯爺!”
這以後,善祥又復寵。寧侯給她吃的穿的更好了。她也不再受囚禁,很多地方都去得。就像養熟的鳥兒,主人覺得可以讓她在花園裡散散步,不用牽繩子了。
結果呢,卟啦啦,鳥兒就飛了!
善祥忽然有一天就不見了。寧侯再怎麼找,也沒有把她找回來。
善祥的失蹤,給寧侯的打擊是非常大的。他氣得把那個幫善祥遞過信的、還有其他有關的沒關的幾個漢人都斬殺了,從此對漢人奴僕更加嚴苛。
他也曾經試過還是用漢人的男人來寫文書,總沒有善祥那麼可人意。寧候想,要麼或者,還是男女的問題?
他於是仍然從女人裡頭找替補者,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合意的。寧候困惑的問:怎麼你們漢人女人識字的真就這麼少嗎?
有人給寧候告密了:不是少,是被人藏起來啦!
寧候瞪圓了雙眼,雖然沒有叫出“拿我殺人的小青來!”但氣勢也差不多了。他滾雷一般問:是誰藏起了誰?
原來有一個朱家姑娘,叫九妹,年紀才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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