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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還是晚點再去吧。
關兮拿開他的手:「我不出去吃飯,我直接在酒店吃就行。」
江隨洲今天開了一上午的會,還是抽著中午的一點空,來處理一下關兮。
起得早,這會他其實有點困。見關兮要在酒店吃,他也覺得可行,於是直接拉著她在床上躺下:「好,那也給我叫一份。」
關兮突然被攔腰抱著躺下,猝不及防,一臉黑:「餵?我不出去吃你自己去就好了啊,你幹嘛?江總,麻煩你先放手。」
江隨洲一動不動,手跟銅牆鐵壁似得。
關兮掙紮了好一會,只能放棄。
江隨洲隨即幽幽道:「叫中餐,我不想吃西餐。」
「自己叫。」
江隨洲嗯了聲:「電話給我。」
關兮從他懷裡根本也出不去,只好伸長手把床頭櫃上的電話拿過來,按了叫餐。江隨洲接過去,熟練地報了幾個菜名。
關兮聽著背後的聲音,想起了之前有一回。
那時他們倆在這裡開過房間,當時也是叫餐,餐來了後,江隨洲嫌難吃,當即就給酒店的總負責人,她堂哥關元白打了電話。
南爵的餐食向來在業界受人吹捧,可江隨洲吹毛求疵,雞蛋裡挑骨頭的功力無人能及。他一通冷靜的嫌棄把關元白氣得半死,後來關元白狠噴了他一頓讓他愛吃不吃,還厲聲警告他不要帶著他妹在他家酒店開房。
通話時揚聲的,當時關兮看他被懟得無言,在一旁笑得不行。
「你樂什麼。」江隨洲掛了電話。
關兮這才意識到自己想著想著笑出聲了,她頓時正色:「沒有啊,不過你之前不是說這裡飯菜難吃嗎,幹嘛還吃。」
江隨洲:「已經改進過了你不知道嗎。」
「……什麼?」
江隨洲:「關元白當時惱羞成怒,但後來還是偷偷摸摸針對我的說法讓廚房那邊改進了。」
「……」
倒也像是她那位哥哥的作風。
江隨洲調整了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又問了句:「所以你昨天怎麼心情不好了。」
該來的總要來。
關兮沉默片刻,轉過身。
他原是從後面抱著她,兩人離得很近,她一回身,額頭都快抵上了。
江隨洲今天沒戴眼鏡,其實他也不是常戴眼鏡,近視一百多度,可戴可不戴。
不戴眼鏡的時候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又長又密,她知道若是眼簾掀開,她就能看到一雙很好看的眼睛,清清冷冷,深邃明澈。
她背後講過他很多壞話,但對於長相卻是從來沒攻擊。
不然會顯得她眼瞎。
「你應該有聽說過吧,我們家很久以前有過一個去世的孩子。」關兮直接開了口,她想,反正過不了幾天他也會知道。
至於他對於養子是什麼看法,她那麼在乎幹什麼,以後他也沒機會知道這件事。
現在想想她的生氣也沒什麼道理,他們兩人所需求對方的東西向來坦誠直接,利益,慾望,僅此而已。
他們從前需要彼此,互相利用。那如今也依然是,甚至她現在更是需要他,對他太過情緒化那也實在不理智。
「聽過。」江隨洲道。
關兮:「她回來了。」
江隨洲睜開了眼:「什麼?」
關兮道:「其實她沒有死,當初被那個保姆隨手丟給別人了,後來就暗地裡被賣了。現在,她找到了她親生父母。」
江隨洲這人向來鎮定,聽到這事後也沒有很意外,只問:「怎麼找到的。」
「關瀅跟媽媽長得很像,哦關瀅是那女孩的名字。像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