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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猴子就是我妹妹?」黎三毫無心理壓力地說出了黎俏的黑歷史。
黑猴子黎俏:「……」
黎三,其實你可以不用說出來的。
……
兩杯酒過後,黎俏壓抑的情緒也緩解了不少。
頭頂的暖光燈照在她身上,側顏的線條愈發清晰漂亮,肌膚也染了光色的朦朧。
黎承菸癮大,這麼一會功夫,已經抽了四五根煙。
周圍算不上煙霧繚繞,但多少有些嗆人。
黎俏微微仰頭,望著天花板吊頂,姿態隨意地將雙手搭在頸後,安靜的氣氛中,她不禁想到了商鬱。
今天午宴結束她就跟著父母回了家,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這時,一聲突兀的震動從桌上傳來。
黎承劃開螢幕,飛快地看了兩眼,然後低咒:「操。」
黎俏雙手撐著後腦,半垂著眼瞼看他,「怎麼了?」
「南盺出事了。」黎承邊說邊從椅背上撈起風衣,「你先回家,我……」
黎俏已然面色沉靜地站起身,逕自朝著門外走去,「一起。」
黎承望著她的背影抿了抿唇,三兩步追上她的步伐,耐著性子叮囑,「俏,你去可以,但別衝動,記住這不是邊境。」
他太瞭解俏俏,一旦她在意的人受了丁點傷害,她能一聲不響的把天給你掀了。
不然也不會到了三年後的今天,邊境還流傳著她的事跡。
「墨跡。」黎俏扯唇丟出兩個字,有點嫌棄。
黎三摸了摸鼻樑:「……」
南盺平時的活動範圍大多在邊境,那是他們自己的地盤,野慣了。
但來到南洋,法治社會,行為舉止勢必要受到拘束。
黎俏倒是不擔心南盺的人身安全,唯獨怕她做了什麼法理不容的事。
……
東郊運動場。
黎俏和黎承下了計程車,直接奔著保齡球二號場館走去。
不難猜出,保齡球骨灰級愛好者,在這裡惹事了。
你們是土匪麼?
微信上,南盺只發了個定位,外加三個字:「來幫忙。」
黎俏二人步調一致地來到二號館。
此時門前有運動場的醫護人員不斷出入,還有一些看熱鬧的人對著裡面指指點點。
黎三攏了下肩頭的風衣,姿態狂傲,氣勢鐵血。
他身邊的黎俏雖面色如常,但漆黑的小鹿眼裡也寫著生人勿近的疏冷。
兄妹倆乍一出現,門口看熱鬧的人紛紛閉了嘴,下意識就讓開了夾道。
這倆人黑衣黑褲滿身煞氣,是來尋仇的吧?
二號館內,場面不算混亂,但是……地面灑了幾滴未乾涸的血跡。
黎俏抬眸逡巡四周,只一眼就捕捉到最裡面的球檯附近,南盺穿著一身紅色惹眼的緊身運動服,抱著個保齡球有一下沒一下地擦拭著。
既然南盺沒事,那有事的就是別人。
因為距離她幾米遠的地方,簡易擔架上,躺著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
黎俏和三哥對視一瞬,彼此眼中皆是瞭然。
大概是場館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安靜,南盺微一扭頭,頓時笑了,「你們來的挺快啊。」
身段妖嬈,長相魅惑的女人,外加一身鮮艷似火的運動裝,堪稱行走的妖精。
黎俏閒庭信步地走到南盺面前,餘光瞥了眼擔架上的男人,花襯衫,緊身牛仔褲,打扮挺騷的。
「你打的?」黎俏問。
南盺單手託著保齡球,風情萬種地撩了下長發,輕描淡寫地解釋:「嗯,摸姐姐屁股,一時沒忍住,用保齡球把他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