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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是說他剛才&ldo;借物喻人&rdo;的事。

白川看著他的體格，隱隱發虛。

一瞬間，高中時被迫害被指使買飯打水被抄作業的回憶全部湧上心頭。

高中時對羅閻王的恐懼刻入骨髓了屬於是。

白川強裝鎮定：&ldo;我怎麼了，我說的是事實……&rdo;

羅江打斷他：&ldo;嚴越給了你多少錢，你這麼幫他？&rdo;

白川反問他：&ldo;我為什麼只能是幫嚴越，不能是在幫阮哥？&rdo;

羅江微微一怔。

白川看著他：&ldo;我不信你看不出來……多少次了，我們在房裡說話，阮哥的眼神就飄飄忽忽溜到客廳去。你跟他比我跟他熟，他對嚴越到底是什麼感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rdo;

&ldo;至於嚴越……不用我說，家裡那條板凳上的螺絲釘都能看出來他對阮哥的心意。&rdo;

羅江沒說話。

白川猶豫了一下，決定努力爭取一下盟友：&ldo;你不知道，嚴越這五年過得有多苦，很長一段時間酗酒抽菸渾渾噩噩度日，三天沒吃飯，差點還……&rdo;

羅江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ldo;那你又知不知道，阮知慕是怎麼長期失眠，隔三差五喊著嚴越的名字從夢中驚醒，每次都是把枕頭哭濕了才哭醒的？&rdo;

他原本也不知道這件事，某次他找阮知慕商量店鋪的事，因為太晚了，阮知慕就在飯店沙發上睡了一晚。

就那短短的幾個小時，阮知慕哭醒了兩次。

醒來之後抓著他的手，滿眼淚水，心悸不已。

這也是為什麼，他很長一段時間裡以為嚴越是渣男，是他辜負了阮知慕。

所以他那次在停車場見到嚴越的時候才會那麼冷漠。

白川愕然。

旁邊忽然傳來落葉掃地的聲音。

兩人轉頭望去，看到了一身黑色，看不清表情，在陰影拐角裡站了許久的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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