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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得李蘇葉認為,這詞兒就是為了陳拆量身打造,彷彿他天生如此,性張力極強。
因為喝個水擺個撐手的姿勢也勾引人,就離譜。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人類的□□才是可以越過物質,提供最純粹原始的快樂」這個觀點是正確的。她想。
陳拆還在等她接著描述,而李蘇葉睜著一雙眼,收回自己那些七七八八的壞想法,真誠道:「騙你難道有錢拿嗎?」
頓了下,她牽起嘴角,小聲說:「我不疼的,只是看起來嚇人,僅此而已。你應該看看她們……」
「她們和我有什麼關係?」陳拆皺著眉即刻打斷她的話,想不通,「我說的是你。」
李蘇葉一怔,然後沒憋住「撲哧」笑了聲。
「我不覺得我受了委屈,好吧,興許是有那麼一點。但是,就像我在校門口那會兒和黎遊說的,大家都沒錯,張谷瑤的喜歡沒錯,黎遊的消遣也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選擇的處理及應對方式。」
做了一下午習題,她脖子有些酸了,只好換成個托腮的姿勢解放一下,「而我,就算在這件事情上是無辜的。但如果是綜合因素評判下來,我當然也是負分的。」
陳拆抬手抹了把濕漉漉的下巴,擰嚴實礦泉水瓶,安靜的聽著,沒打斷。
「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吧?」她粲然一笑,「我是九中的高三復讀生。我在學校裡的形象,要怎麼形容……委婉一些說的話,不算是積極正面的。
這一點我深知,甚至是我故意塑造出來的人設,這樣某種程度上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但同時,我也需要承擔它帶來的後果。」
「張谷瑤認為我就是傳聞中那類的人,很隨便,喜歡亂勾搭異性……才會以此為憑據來找我的麻煩。因為在她眼裡,除非是我故意的』勾引『。否則黎遊那樣的男生不會和我扯上關係。」
陳拆聽到這裡,眉骨動了動,嘴角平整,眼神也變了。
「雖然這也不是很恰當,但我也沒有在為張谷瑤她們開脫的意思。我更不是所謂的聖母,她們欺負我,我會還手,甚至下手比她們要重許多。」
說到這,她突然「啊」一聲,「張谷瑤她們其中一個人,被我一拳揮過去臉都腫了……但是不重要,誰叫她想要朝我臉打,是她活該。」
陳拆笑了一聲:「這時候你也要繼續凹故事線嗎?也太努力了。」
她瞪了陳拆一眼,反駁道:「我只是陳述事實,不信你可以去問齊放,她們到底有多慘。」
「我信了。」他敗下陣來。
李蘇葉深吸了口氣,繼而道:「我只能保證的是,不會因為我自己的未化解的私人情緒,而去做一個施暴者。但必要的時候我當然也會揮起拳頭反抗,就像今天。
聽起來很蒼白,可我覺得許多人都無法做到這點,他們不會自我調節,只會選擇向外界發洩。而向別人施暴時所獲得快感才稱得上是片刻的自由及解放。」
她說得口乾舌燥,抿了下唇。但大腦仍在不停的運轉,一點也不疲憊,反而越說越興奮。
她當然不認為自己全部是對的,但總會有一小部分是。
「話又說回來,」李蘇葉歪著頭,「我希望你不要有「心疼我」這種情緒困擾你。」
她今日份的演講完畢,陳拆仍舊像剛才似的,目光平靜而炙熱的望著她。
「李蘇葉,」陳拆喊她的名字,又沉默片刻,才繼續,「有時候我搞不明白,你怎麼會是這麼軸的一個人。」
「我並沒有萌生出可憐的心思,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他故意避開「心疼」倆字,「困擾我的是另外的情緒,這一點我還沒完全參悟,但我覺得也快了。」
「和你相處下來,大部分時間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