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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牧驚呆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後,他忽然發出了哈哈的大笑!笑聲歡暢之極,瞬間就驚動了莊園中大半還在熟睡的下人。
這些人在夢中被人驚醒,心中怒意可想而知了,但等聽出發出笑聲的竟是石牧這位莊園主人後,心中腹誹之餘,一個個也只能忍氣吞聲的繼續悶頭大睡。
石牧大笑完後,就興奮的立刻返回了臥室中,並將大門重新關上。
「嗖」的一聲。
他幾步走到床頭,一把將掛在那裡的一柄鐵刀拽了出來,略一沉吟後,目光一轉,死死盯住了桌案上擺著一根已經燒了大半的蠟燭。
手腕一抖,一道模糊刀影從蠟燭頂部一閃而過,火焰瞬間而滅。
石牧見此,毫不猶豫的反手再一刀斬出。
「嗖」「嗖」的破空聲想起大片寒光沖桌上反捲而過,燭臺上蠟燭仍紋絲不動的聳立在那裡。
石牧微微一笑,用刀背再往桌面上一拍。
砰!
蠟燭一個顫抖後,竟化為九截的灑落在了桌面上,每一截大小,形狀厚度,均都一般無二,彷彿是用尺子靜心測量過一般。
「一息八斬!我想的果然沒錯,若能完美提升揮刀精度,就可立刻提升斬出的速度。這還是我現在掌控之力還無法跟上眼力緣故,否則即使達到一息九斬,也不是不可能的。」石牧看著眼前的化為片狀的蠟燭,口中喃喃道,臉上有一絲火熱之色。
話音剛落,他手中鐵刀再次朝附近虛空連連揮出。
陣陣破空聲中,每一斬隱約都幻化為七八道刀影浮現而出。
石牧雙目越發明亮幾分,手臂揮動不停,一時間,根本沒有歇手的意思。
……
數日後,晚上。
臥室窗戶開啟,淡淡月光灑落在床頭處,石牧卻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入睡。
一聲嘆息後,石牧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推門走出了屋子,讓自身沐浴在外面的月光中,似乎在默默的感應著什麼。
片刻後,他身形一動,手腳並用的爬上了院落中的那顆蔥蔥綠綠的大樹,十分嫻熟的蹲在某個枝頭上,抬首望向天空。
一盞茶工夫後,石牧身體微微一顫後,整個人就在樹上一動不動起來了。
下一刻,他就在夢中再次化身白猿,仍然蹲在原先那顆夢中大樹上,用金色雙目吸納空中落下的光點。
石牧意識在白猿身軀內無法動彈分毫,卻忍不住用眼角餘光打量著四周的一切。
「原本三尺外有一條青色小蟲,如今已經不再了。一,二,三……十七,昨天夢裡左手那根枝條上,應該有十九片樹葉的,前天是二十片,看來果然並不是重複做一個夢,而是這夢裡同樣有一天天的時間流逝。」
石牧默默想著,心中卻越發沒有頭緒起來。
說起來,他自從做了七天怪夢,讓目力突然變得驚人之極後,後面幾天在床上卻再也沒有主動做此怪夢了,倒是下半夜有月光的時候,他再蹲到樹上仰望月亮後,仍能以『白日做夢』形式,被動進入到這夢裡來,讓白猿用雙目繼續吸納月光中顯現的光點。
這幾天,每當他從夢中再次醒來後,就會發現雙目能夠看得更遠更清楚一些,只是目力增加幅度無法再和第一日相比的。
但縱然這樣,石牧也已經能夠輕易看到十幾丈外某隻飛行蚊蟲的大腿,甚至若是站在樹頂眺望遠處的話,連離五六十丈外某顆大樹上的豆粒大蟲洞,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其中一天,沒有月光的時候,石牧縱然在樹上呆了整整一晚,也無法進入到夢中的。
他這時已經隱約猜到,夢中白猿吸納的光點,應該就是月光中蘊含的某種有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