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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祿舉著盤子,面無表情的道。
半個月的訓練下來,他已經修煉到了遭受任何打擊都不會倒下的地步。
“花妃娘娘到——”
太監尖細的嗓音迴盪,眼前的書房內似乎因而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南宮春花跟著領路的太監一路前行,來到房門大開的御書房門口,首先便聽到一陣連綿不絕的嚶嚶低泣聲。
那聲音,如怨如訴,哀哀悽悽,纏綿不休,似斷還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卻不敢講出來似的,跟電視劇裡含冤而死不得轉世投胎的冤魂有得一拼。
抬腳跨過高高的門檻,南宮春花便感覺一束束目光紛紛向她射來,每一束都帶著探索。
垂下眼眸,還未站穩腳跟,她便聽到穩居高位的太后娘娘厲聲道:“來人,快給哀家把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拿下!”
“母后!”馬上的,便又聽到穆子寒高聲叫著,音量壓倒太后娘娘的,“事情還沒弄清楚呢,您怎麼就如此武斷的下了決定?”
“武斷?”太后娘娘冷笑,“事實擺在面前,你還說哀家武斷?試問,偌大一個皇宮,有誰敢對皇帝的女人動粗?”
保養得宜的食指馬上指向南宮春花的方向——
“只有她!只有她,敢無視你帝王的威儀毆打於你,敢當眾搶佔哀家的鳳椅,敢因為口舌之爭扇了貴妃的巴掌。現下,又看到淑妃好欺負,她就轉過來欺負她了!若是哀家再不給她一點教訓,她還真是要把這個皇宮都給掀掉了!哀家要讓她知道,這個後宮,還有哀家坐鎮,輪不到她肆意撒潑!”
很好很強大,現在終於有點太后該有的風範了。南宮春花暗暗點頭。不過……她這番話到底想表達些什麼?那位太后娘娘又因為她哪句話哪件事生氣起來了?
南宮春花聽得一知半解,便道:“你們在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又撒什麼潑了?”
“除了你,還能有誰?“太后娘娘瞪向她,氣呼呼的道。
穆子寒趕緊低聲寬慰道:“母后請暫且息怒,待兒臣問明白一切再做決定不遲。”
“還有什麼可問的?事實擺在眼前!”太后娘娘怒叫。
“母后!”穆子寒壓低了聲音,周身升起一股低氣壓。
太后娘娘氣勢頓減,別過臉去,不情不願的道:“好吧,你問去吧!哀家看你能問出個什麼來!”
南宮春花眨眨眼,也越聽越糊塗。
睜大眼,她眼看著穆子寒一步步向自己走來,不解道:“穆子寒,你要問我什麼?我記得我最近沒得罪你媽呀!她又是生的哪門子的氣?”
穆子寒濃眉緊皺,沉聲道:“小花,我問你,今天下午,你是否在御花園遇見過淑妃?”
“見過啊!”南宮春花爽快的道。
穆子寒神色一緊。“那麼,她是否曾想送你一盅湯藥,卻被你嚴詞拒絕?”
“是啊!”南宮春花聳聳肩,“我和她不熟,為什麼要喝她送我的東西?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誰知道她打的什麼鬼主意?我可不想因為一盅銀耳百合湯把自己給賠了進去。”燕子說過的,不能和陌生人太過親密,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尤其是像這種在後宮裡打滾多年還安然無恙的女人,她們一個個道行深得很,閱歷低淺如她,在這些人跟前只有被賣了還樂呵呵的幫著數錢並搖著小手帕歡送別人抱著銀子遠去的份。
“放肆!”太后娘娘緊繃的臉孔拉長,一雙手也做起她的慣性動作——拍椅子。
“皇上,你看看這個女人,還說別人心思歹毒。說來說起,她便是歹毒第一人!淑妃性情溫良,這是宮內所有人都知道的,如今,卻被她說得如此不堪。皇上,你可要給淑妃討回一個公道啊!”
“母后!”穆子寒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