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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式,而由自己的父親提出來的懲罰也是她最能接受的方式。不過是半年的俸祿而已,她還不在乎那點東西。反而如此,對於蕭老爺子的傷她心裡的內疚還能好一些。
只是她這樣想,並不代表衛將軍也這樣想。
那楊光潤當時被皇上一怒之下關進了刑部,刑部的官員奉旨查辦此案,其實也沒什麼可查的,皇上都震怒了,楊光潤肯定是罷官免職了。
不過跟他拴在一條藤上的人卻各懷心思,怕他攀咬,便想要使點銀子把人弄出來,遠遠哈的打發了。
然衛章卻先一步行動起來,在刑部去調查的時候,把楊光潤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挖了出來。
什麼狎妓不給銀子了,什麼剽竊別人的文章了,什麼收人錢財為人揚名了,反正他一個窮秀才出身的五品言官,沒有什麼實權,便只能靠著一些雞零狗碎的手段弄些零花錢,上不得檯面的事兒做的多了。
如此一件一件的抖摟出來,倒成了雲都城裡的百姓們茶餘飯後的閒話,連說書的都用這位楊大人的事兒編成了段子,戲文等,在茶肆酒樓裡傳說演繹。
當然,楊光潤的這些爛事兒絕不是他一個人的精彩,同時被揪出來的還有跟他一起彈劾的那個六品言官。而且沒過三五天的光景,又有人爆出楊光潤跟翰林院編修康平公主的駙馬爺梁峻交往甚密,兩個人曾經一起狎妓,之後還是駙馬爺替楊光潤給了花酒錢。
這事兒一傳出來,梁駙馬可倒了血黴。
大雲朝的公主乃是天家嬌客,駙馬爺連通房都不準有,更別說去狎妓了。
康平公主是皇上的長女,身為皇上的第一個女兒,簡直是被皇上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她的母妃靜妃娘娘是皇上龍潛時的側妃,雖然比不上皇后這位結髮妻子,但也是從小的情誼。如今在後宮地位也是超然的。
駙馬爺狎妓這樣的事情,在康平公主和靜妃娘娘那裡,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康平公主先是跟梁峻鬧了一場,把梁府鬧了個雞犬不寧,然後又進宮去找靜妃娘娘和皇后哭了一通,說什麼也不回公主府了,只在靜妃娘娘這裡住下,任憑梁峻的母親進宮來請,也不理會。
事情最終鬧到了皇上的耳朵裡,皇上便命人把梁峻和他的父親太史令梁思阡一併叫進宮裡,訓斥了一頓,並擼了梁峻的翰林院編修一職,令其在家閉門思過。
這事兒表面上好像跟姚燕語的事情八竿子打不著,梁峻似乎是被無辜遷怒了。但想想梁峻的父親梁阡乃是豐宰相之妻豐老夫人的孃家侄子,而梁阡這人一向以豐宰相馬首是瞻,便不難想通了。
這事兒傳到姚燕語的耳朵裡時,蘇玉蘅也在旁邊。姚燕語便嘆道:“倒是這位駙馬爺跟著吃了掛落了。他父親是你母親的哥哥,說起來你們臉上也沒什麼光彩。”
蘇玉蘅則淡淡的冷笑:“這位舅舅素來眼高的很,從沒把母親放在眼裡過。他眼裡只有豐家,一味的巴結奉迎。咱們也不必擔心這個,人家再不濟還有皇后娘娘撐腰呢。”
姚燕語笑了笑,沒再多說。
蘇玉蘅離開之後,姚燕語進了臥室,問正在家裡養傷的衛將軍:“這一連串的事兒你能跟我解釋解釋嗎?”
衛章伸手把人摟進懷裡,低聲笑道:“有什麼好解釋的?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難道不是某人背後下黑手?”姚燕語輕笑著,指尖在他的眉眼上輕輕地拂過。
他有一雙摺劍般硬朗的黑眉,眉峰偶然的皺蹙之間,隱隱蘊藏著一股殺氣,一股風雷。而此時,這一雙冷硬的劍眉卻朗朗的展開,清墨般的眼眸裡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難道只許他們隨便往你身上潑髒水?就不許我陰他們兩下?”他微微的笑,藉著她指尖的觸控,緩緩地用額頭抵住她的。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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