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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沒聽見？&rdo;

翠兒躲閃著，嘴上不依不饒。主僕再次笑鬧在一起。

【第三章 往事不堪 且看當前】

驕陽裡，官道上，柳家馬車駛過的煙塵飄飄蕩蕩。韓暮靜靜的站在路上看著馬車的背影，渾不顧全身落滿灰塵。葉兒跳下車，拍打著他身上的灰塵，輕聲道：&ldo;爺，上車吧。&rdo;韓暮身體一震，回過神來跟隨葉兒上車，三駕車揚鞭開動，一路前行。

&ldo;我以前真的這麼萬人恨麼？&rdo;韓暮望著四女。

四人集體沉默，不言自明。

&ldo;說說，我都幹了些什麼？揀最壞的說。&rdo;韓暮咬牙。

幾個小丫頭面面相覷，誰也不開口。

&ldo;一人說一件，誰也不許隱瞞。說，都說。&rdo;

&ldo;真的要說麼……&rdo;雪兒怯怯的問。

&ldo;誰不說我今後天天整她。&rdo;韓暮面無表情。

&ldo;說便說，這可你爺您叫我說的。&rdo;葉兒說話嘎嘣脆,&ldo;去年夏天，你和韓七他們去北門外的李大叔的瓜田裡買西瓜吃，李大叔給你們摘了好幾個大瓜，你吃了說不好吃，就是不給錢，李大叔就說了你一句結果……&rdo;

&ldo;結果怎樣？&rdo;韓暮直起腰瞪著葉兒。

&ldo;結果，你晚上帶幾個人把瓜田裡所有的西瓜都剖開掏空，灌進去……灌進去……牛糞。&rdo;

韓暮無語了。&ldo;這個壞種！&rdo;韓暮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罵誰。

&ldo;李大叔第二天來找你理論，你非但不承認還告他誣陷，把他拉到衙門裡打了二十板子。&rdo;葉兒嘴巴說熱乎了，把後續都說出來了。

韓暮臉上發燙，感覺彷彿這些事真是他幹的一樣。

葉兒帶了頭，大家便都開口了。柳兒道：&ldo;去年廟會，四鄉八里的都去熱鬧，你和他們幾個也去湊熱鬧，人家去是燒香磕頭看雜耍，你們幾個去是到處占人家姑娘便宜，還用香火把幾個姑娘的裙子燒的全是洞，跟咱們家的雕花窗一樣，到處露內衣；人家回去差點自盡鬧出人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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